"老先生,你看起來實在跟狗....出入很大。"
白夜重新審視了下老人,低聲說道。
"不過是一副皮囊的差彆罷了!"
老人並未在意,抬手一晃,一隻瓷器茶壺出現在他手中,另外一手亦是輕晃,是個精致的杯子。
宛如變魔術一樣。
老人倒了杯茶,遞給白夜。
白夜吃驚不已,看著杯子半晌,才接了過來。
"謝...謝謝..."
"你是從下麵過來的吧"
老人又一晃手,茶壺消失不見。
白夜呼吸一顫,望著老人,低聲道:"老先生,這裡...就是九天之上嗎"
"不然呢"
老人搖了搖頭,平靜道:"你又不是第一個來這裡的人,像你這樣的人,我見得太多了!費儘心思跑到這裡來,不是追尋永生,就是想獲得無上的力量,成為世之主宰,締造屬於自己的世界,隻可惜,你們的眼界太過虛無縹緲,不切實際,現實的殘酷,隻會把你們美好的夢想完全擊碎!"
"老先生,你這話什麼意思難道說...有很多像我這樣的人來此"
白夜眉頭緊鎖,低聲問道。
老人雙手後負,淡淡說道:"對,很多,來自諸天萬界,個個都是一副不滅命數不成真理誓不罷休的姿態,可到了這,連條狗都當不成!"
白夜沉默了。
"我告訴你小子,我,也跟你一樣,都是從下麵上來的,這個地方是接近真理接近主宰最近的地方,而這個地方,也是彙聚了諸天萬界最強之人的地方,所以在這裡,不要做人,要做狗!做狗,就有活路,明白嗎"
老人轉身,淡淡說道。
白夜沒說話,他一時半會兒,似還無法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