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瞪了薑印一眼,吳明明高聲對傅裴然說:
“我身體不好,目前還在請假中,作詞作曲作歌這種事,你愛找誰就找誰去。”
“因為我病了,還是被某些有後台有背景有勢力的人給打病的。”
最後這句話,吳明明顯然是衝著薑印說的。
不給傅裴然應聲的機會,吳明明已經風風火火地走遠了。
傅裴然一臉無奈地與薑印對視。
“抱歉,讓你看到這糟心的一幕。”
薑印用下巴指指吳明明離去的背影,“她不是請病假了嗎?”
傅裴然哼笑一聲:“生病是假,搞事情才是她的最終目的。”
“你看她跑的速度比兔子都快,哪裡有半點生病的樣子。”
“沒想到這個吳明明夠記仇的,明知道學校需要她,偏在這個時候請假躲清閒。”
薑印挑眉,“我剛剛聽了一耳朵,什麼作詞作曲作歌的。”
“害!”
傅裴然歎了口氣,“再過不久,不是要舉辦大學生運動會麼。”
“按照往年的規矩,每個學校都要自創一首長達一分三十秒的歌,作為入場曲。”
“吳明明她爸是音樂界大拿,隻要動動手指,事情就能搞定。”
“結果吳明明的態度你也看到了,根本不在乎學校的榮譽,直接當起甩手掌櫃。”
“楊副校那邊搞不定吳家,就讓我出麵找吳明明談。”
“結果你也看到了,吳明明根本不給我麵子。”
傅裴然越來越後悔當初為什麼要接下學生會會長這個位置。
每天有操不完的心,受不完的累,還要調解學生與學生之間的矛盾。
外表看著風光無限,其實他心裡煩死了。
薑印本來沒興趣多管這樁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