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隱說兩天之後會回來,然而並沒有。
這讓白宴辰和一心想等他給個解釋的薑印希望落空。
“我就知道結果肯定又是這樣,你也是笨,人都已經出現了,當時就沒想辦法把他給扣下來?”
驅車趕往老宅途中,薑印忍不住抱怨白宴辰做事考慮得不夠周到。
白宴辰也是一臉委屈。
“你也不想想那個人是誰,扣下他?你覺得我有那個本事?”
他現在這一身功夫,還是墨隱親自傳授的。
“而且他離開時說得很清楚,隻離開兩天,兩天後一定回來,我怎麼知道他會食言。”
名義上墨隱是白宴辰的師父,可他對這個師父並不了解。
薑印重重哼了一聲。
“老東西的話你也信。”
這不是白宴辰第一次聽薑印喊墨隱為老東西。
想到師父的年紀和長相,白宴辰對此表示非常不解。
“我師父,你養父的年紀,看上去隻有三十出頭。”
“開口閉口叫人家老東西,不太合適吧。”
薑印麵帶一絲戲謔。
“你猜他多少歲?”
白宴辰給出的答案很篤定,“最多不超過三十五。”
薑印小聲咕噥一句,“三百五可能都說小了。”
不但白宴辰對此感到震驚,開車的聞野和副駕駛的韓俊都被這個答案嚇了一跳。
怎麼可能會有人活到這把年紀還不死?
不死也就算了,容貌還保持得如此年輕,這不科學。
事到如今,薑印也不介意向眾人解釋。
“關於他的真實年紀,我知道得也不夠詳細。”
“可以肯定的是,他並非與我們生於同一個時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