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南佳豈會讓自己受這種委屈,抬手就要打回去。
手抬到一半,就被薑印攔在半空。
“想打我男人,也得問我同不同意。”
“挖走莊旭的心臟,還想搞死我肚子裡的孩子是吧?”
湊到顧南佳耳邊,薑印用隻有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警告:
“先彆急,未來的日子還長著呢,等我慢慢肢,解,你。”
“肢解你”這三個字,她說得三分輕柔,七分邪惡。
用力推了顧南佳一把,薑印衝白宴辰使了個眼色。
“走吧。”
幸虧身後有嚴烈扶著,顧南佳才不至於狼狽摔倒。
看著白家車隊疾馳而去,滿腔怒火無處發泄的顧南佳憤怒的將矛頭指向嚴烈。
“這到底是為什麼?”
隻差一步,薑印就會像螞蟻一樣被她踩死,卻被自家人給破了局。
直到白家車隊消失不見,嚴烈才說:“放她離開是顧總的命令,我隻是一個執行人。”
顧南佳氣怒難平。
“我爸為什麼要下這種命令?”
嚴烈衝顧南佳做了一個請上車的手勢。
“關於這件事,顧總應該會給你答案。上車吧南佳,我送你回去。”
同一時間,白宴辰也在關心薑印的狀態。
“他們真的沒有傷你?”
雖然薑印困得不行,卻撐著眼皮,極力讓自己保持意識清醒。
“入套時我強調過自己有孕在身,作為執行上麵命令的小卒子,他們沒必要為了不相乾的人惹上命案。”
看到薑印這麼淡定,白宴辰先不淡定了。
“出了這麼大的事,你好像一點都不擔心。”
薑印揉了揉酸痛的眉頭。
“一個劫而已,早料到了。”
白宴辰攥住她的手腕,眼中盛滿了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