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意桑這些年養在莊子,吃的苦比吃的飯還多,勉強得以溫飽已是慶幸,哪裡學過什麼才藝?
秦秋水的這個提議,分明是想叫她難堪。
她抬頭,便看到秦秋水歪著頭,一臉期待的望著她,嫵媚的眸子裡,是陰暗叵測的笑容。
秦意桑笑了笑,直截了當的說,“不好意思,我沒才藝。”
此話一出,滿座嘩然。
他們誰也沒有想到,堂堂鎮國公府的大小姐,居然琴棋書畫,沒有一樣學得來的。
“秦小姐莫不是在逗我們?”
有位男子站了出來,“你怎麼可能不會呢?”
“就是。”
另一位附和道,“這些東西,應該從小便有人教了吧?”
“不會就是不會,我為何逗你們?”
秦意桑看著他們倆,神情淡然,“這裡最不缺的,便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人,你們若有興趣,大可叫她們為你們演奏。”
對秦意桑來說,在這裡表演所謂的才藝,並不是件值得驕傲的事,恰恰相反,她並不喜歡自己成為取悅旁人的工具。
秦秋水若習慣討好男人,那麼這種獻媚的事,非她去做不可。
她這大大方方,不扭捏的回答,反倒引得賓客們一致的誇讚,“大小姐果然是性情中人,夠坦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