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真的嗎?”
“是真的,她雖說是鎮國公的嫡女,但也是一個目不識丁的小姐,和二小姐相比起來,她簡直像一個丫鬟。”
“可她和二皇子不是有婚約嗎?這種條件的話,怎麼配得上二皇子?”
“正是因為如此,所有人才說她,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二皇子可真慘,要娶這種人做皇妃了。”
“豈止啊,她還像個狗皮膏藥一樣,總是糾纏著二皇子,甩也甩不掉呢。”
二人你一言我一語,把秦意桑貶的一文不值。
蕭晨洵在一旁默默聽著,他的臉黑一陣,紅一陣,像一個調色盤,嘴唇緊緊抿著,眉頭皺成一個品字,就差把嫌棄兩個字寫臉上了,娶這樣野蠻的女人進門,他真的替自己感到委屈,光是想想,便頭皮發麻了。
而他身後那個戴麵具的男人,此刻也是一臉不悅,不同的是他是為秦意桑感到不平,儘管僅有一麵之緣,但那般聰慧敏銳的女子,怎可能如他們說的不堪?
“誰說女子必須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才算得上是矜貴呢?”男人不爽那些人的荒唐言論,忍不住道,
“大小姐很坦誠,率真,待人一貫真摯,從不與人同流合汙,人也聰慧,這般品格高尚的人,如何配不上二皇子?”
要他說,一個酒囊飯袋,心胸狹窄的人,才是高攀的人。
蕭晨洵何德何能,敢嫌棄秦意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