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錚無奈一笑，“好，你自己進去，我在外麵等你，有什麼事就叫我。”

“嗯。”

溫涼一個人走進B超室，脫下羽絨服，不必醫生說什麼，她自覺地在床上躺下，掀開衣服下擺，露出光潔圓潤的肚皮。

醫生在她的肚皮上塗上耦合劑，聊天似的問，“最近有什麼不舒服的嗎？”

“腰很容易僵硬，上廁所也更頻繁了。”

“腰酸的話多讓你愛人幫你揉揉。”

“嗯，醫生，我想知道，B超可以看出一個人有沒有生育過嗎？”

醫生愣了一下，回答道，“很難，有經驗的醫生可以通過子宮大小，形態等判斷，但不能確定。”

“哦，那什麼才能判斷呢？”

“陰超可以。”

“我可以做嗎？”

醫生一驚，“你？不可以，你這已經到了後三月，陰超可能會導致流產。”

“好，我知道了。對了，我問的這事兒，彆告訴傅錚。”

“......好。”

醫生把注意力轉移到屏幕上，“孩子發育正常，也沒有胎盤早熟。”

醫生拿著探頭又在溫涼肚皮上移動了兩下，看了看影像，收掉探頭，抽了幾張紙巾幫她擦掉耦合劑，“行，沒事了，兩周後記得再來一趟。”

“好，謝謝醫生。”溫涼認認真真地把參與的耦合劑擦乾淨，撐著手臂起身。

房門打開，傅錚立刻直起身子，扶住溫涼，“做完了？”

“嗯，這是單子，沒什麼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