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相不相信我(1 / 2)







聽梁健這麼問,他的眉頭皺了一下,回答:事情確實有幾件,主要是一些人事調動,還有一些設備采購,生產線調整等等。其餘就沒有了。

你說具體一點。梁健說道。

穀清源聽了,問:難道這些跟審計的事情有關係

不好說,我隻是猜測。你先說說。梁健回答。

穀清源露出些羞愧之色,回答:最近因為家裡有點事情,這些事情,大部分都是畢望畢副總和我的秘在負責,所以,我並不是十分清楚,這樣,讓我的秘跟你們說。

穀清源說完示意秘詳細的講一下最近發生的事情,可梁健在聽到畢望這個名字的時候,心裡忽然就生出了一些不好的預感。他打斷了剛開始的秘,問穀清源:你之前說人事調動,是指高層嗎

穀清源點頭,說:是的,最近有幾個高層管理辭職了,前幾天畢望也提出了辭職,不過我還沒批。一下子走得人太多,這個缺口很難短時間內填上。

聽到穀清源說畢望在前幾天提出了辭職後,梁健心裡那種不好的預感就更加強烈了。梁健腦子裡忽然就想到了當初股權交接儀式上,穀清源和楊永成兒子握手時,所有人都在鼓掌,唯有畢望站在旁邊,雙手交疊在身前一動不動,他雖然在笑,可笑容去而是僵硬的。梁健那時候並沒有覺得怎麼樣,任何人在看到到了嘴邊的額肥肉飛走了時感覺都不會好。但此刻,梁健卻覺得,或許這個畢望沒這麼簡單。

梁健叫過沈連清,在他耳邊囑咐了幾句,沈連清點頭拿著手機走了出去。穀清源看著他走出去,神色緊張了起來,等門一關,他皺著眉頭問梁健:梁記,你懷疑畢望有問題

梁健也隻是猜測,沒有真憑實據的事情,他不能隨便說。他沒說是也沒說不是,隻是告訴穀清源:這個時候審計團隊進你們企業,這其中肯定是有原因的。你回去之後最好立刻自查一下,如果能趕在審計團隊之前發現問題,那一切還好說。

被梁健這麼一說,穀源清就坐不住了。梁健也不留他,他出門的時候又多問了一句:你來跟我見麵的事情,除了你的秘之外還有誰知道

穀源清愣了一下,然後似乎很快明白了梁健的意思,回答:隻有我和秘兩個人知道。

梁健點點頭。穀源清走後,梁健看著桌上才剛上來的菜,覺得有些可惜,便叫了沈連清坐下來吃了一點。估摸著時間也差不多了,就跟沈連清兩個人離開了那裡。

審計團隊進了永成鋼業後,就一直沒有消息傳出,或者隻是傳了出來梁健不知道。錢江柳如今與他之間,已成水火不容之勢。既然是處心之作,肯定不會輕易讓梁健知道消息。

到了第二天下午的時候,梁健這邊終於收到了穀清源的消息,那個畢望還真有問題。不過具體是什麼問題穀清源還沒查清楚,隻是他這個人已經找不到了。

梁健得知後,立馬就打電話問沈連清:我昨天讓你辦的事情辦得怎麼樣了有消息了嗎

沈連清回答:還沒有。郎局似乎很忙。

梁健一聽,就知郎朋肯定是一心撲在了那件事情上,雖然那件事情也很急,梁健也明白郎朋心裡的那股子氣,但永成鋼業如果真出了事,那可真就是大事了。

我給他打電話。梁健說完就掛了電話,然後立馬給郎朋打了過去。電話響了很久都沒人接,他接著又打了一個,這一個響了很久終於被接了起來。

不等他開口說話,梁健就吩咐道:你先把手裡的事情都放放,立馬就去找畢望這個人,找出來之後,想辦法先把他穩住一段時間,等我消息。

郎朋罕見的沒有應下,回答道:我這兩天走不開,要不我讓下麵的人去找那個畢望。

梁健一聽,不由有些上火,說話的語調也就嚴厲了一些:我明白你的決心,但你要知道,你這個副局長要管的不是一件事,是一整個永州的事情。我讓你去找的那個人很重要,你必須要在明天之前找到他。否則的話,永州可能就要出大事了。

梁健的話難免有些危言聳聽的成分,但在梁健心底裡,如果這一次錢江柳的審計團隊真的查出了問題,那麼永成鋼業肯定會被錢江柳一棍子打到起不來,那時候就是阿強集團趁虛而入的時候。而且這兩年,梁健雖然一直努力在和永成鋼業保持距離,但一旦永成鋼業出了事情,梁健恐怕就隻能回避了。到那時候,永成鋼業就成了阿強集團的囊中之物了。

所以,梁健必須得搶在錢江柳的前麵,找出永成鋼業裡麵的問題。這樣,就算最後還是被錢江柳查出了問題,那最起碼他也是有準備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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