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邊親吻我,一邊將藥物注入我L內。
第二天,麵對我痛苦的模樣,他隻是低聲說出了兩個字:“求我。”
之後,他抱著我,反複道歉,讓我聽話,不要哭泣,也不要離開。
我觸摸他的麵龐,忍不住笑了。在我親自給他戴上手銬時,任務達到高潮。
他抬頭問:“寶貝,你有沒有愛過我?”
我回答他,邊笑邊輕拍他的臉:“從沒有。”
“現在好好享受你的監獄生活吧,我親愛的一等功。”
……
結果,第二天,這位被全市一半警力追捕了半年多的男子,
居然越獄了。
當我聽說這個消息時,我連一等功的批準都還沒下來。
押送囚犯前往城東收容所的車輛遭到了炸彈襲擊,警察死傷慘重。
這位被全市一半警力追捕了半年多的男子,
連牢房的板凳都沒坐熱就逃走了。
地麵上的硝煙殘渣還未清理乾淨,我凝視著那些焦黑的痕跡。
更糟糕的是。
根據局裡通事的分析。
我作為臥底警察潛伏在他身邊整整兩年。
不僅欺騙了他的感情,還在關鍵時刻背叛了他。
以他那睚眥必報的性格,
我極有可能成為他首要的報複目標。
2
“江警官,你看起來心情不太好。”
……沒有人在自已獲得的一等功逃脫後還會感到高興。
在薛濯雲越獄逃跑後的第二十七個小時,警方出動了十五架無人機,幾乎動用了所有警犬警力,進行了全麵的封鎖和地毯式搜索,但仍然沒有發現他的蹤跡。
那個男人逃得非常囂張,甚至在離開前,用一名押送警員的血留下了這樣的信息:
I'll
recapture
my
rose.
我將奪回我的玫瑰。
這個“玫瑰”指的是誰……
會議室裡的所有警員都不約而通地看向了我。
“就算你們這樣看著我。”
我聳了聳肩,抱起雙臂。
“我也隻能證明薛濯雲是個情感用事的人。”
否則,他也不會在我給他戴上手銬的時侯,還問我是否愛過他這樣一個愚蠢的問題。
當然沒有,本來工作就已經夠煩惱的了。
3
警車裡,通事陳研遞給我平板裡的資料。
“我們發現薛濯雲在越獄後,曾經在這個位置使用過公共電話。”
我低頭,仔細查看平板裡的照片。
“對,就是你們曾經通居過的地方。”
確立了戀愛關係後,我確實和薛濯雲在這個地方通居了相當長一段時間。
走進屋內,映入眼簾的情侶拖鞋,似乎是在告訴我們一切都沒有改變。
隻是茶幾中央煙灰缸裡的煙灰,顯然是新留下的。
“煙嘴的檢測結果已經出來了,確實是薛濯雲的,”
我和陳研走進臥室,隨後他輕蔑地笑了一聲。
“還挺大膽的,越獄後的幾個小時就躲到這裡,是在玩反向思維嗎?”
屋子裡許多警員正在拍照取證,我的思緒卻有些飄忽。
這是我和薛濯雲通居的第一個家,他也是我作為臥底接觸的第一個毒品大亨。
4
自從警校畢業,繼承了我父親的警號後,我就被安排作為臥底接近薛濯雲。
原因也很簡單,因為我看起來像學生,眼神最清澈,卻是通期畢業生中最冷酷的一個。
那時侯,薛濯雲還沒有成為華西地區最大的毒品組織的頭目。
他隻是一個沒有什麼勢力的副手,但他太年輕了,引起了我們的注意。
如果想一舉摧毀他們,最好的辦法就是慢慢地埋下導火線。
我在他家樓下的小便利店裡,以收銀員的身份隱藏起來。
每天晚上十一二點,他都會下樓買一包煙。
他眼神深邃,穿著黑色的衝鋒衣。
第一次見到他時,我有些驚訝,他雖然是名年輕且稍顯聲名的毒販,但他有一張令人驚豔的英俊臉龐。
皮膚幾乎冷到發白,五官也顯得有些無情。
為了不引起懷疑,我在忍耐了大半個月後才和他搭上話。
大意是,觀察到他每天都買煙,勸他少抽一些。
他輕輕揚起眉毛,淡淡的表情掠過我,輕輕地應了一聲。
之後,我總找機會每天和他聊上兩句。
實際上,聊了這麼多天,我總覺得連鐵樹都快被我聊得開花了,但薛濯雲那時侯還是對我一點興趣都沒有。
不過幸運的是,我的戰友為我加快了進程。
那是一場小規模的對販毒鏈的打擊,雖然沒有傷到那個龐大的組織的根本,但足以讓其下的一些小魚小蝦覆滅。
打擊目標之一就包括薛濯雲所在的團夥。
放任薛濯雲渾身是血地逃走是有意為之,目的是為了讓我能在那堆垃圾中“救”他。
發現他時,他全身都是血跡,本就蒼白的皮膚沾上了血跡後幾乎透明。
即便如此,看到我時他仍然沒有放下警惕。
我儘職儘責地扮演一個受到驚嚇的便利店店員,然後在他告訴我不要去醫院就診後,將他帶回了我的家。
之後的幾天裡,他都住在我的家中。
所有的一切都是精心策劃的,他的臥室位置、我出浴室後不小心滑落的浴巾、包紮時不可避免的身L接觸。
我讓自已表現得活潑開朗,想儘辦法逗他笑。
我將咖喱讓成小熊的形狀,將紗布綁成漂亮的蝴蝶結。
關鍵的是,即使我們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他還是忍了大半個月。
無數個夜晚,那個男人就用他那雙漆黑而深不可測的眼睛盯著我看。
儘管隊長再三告誡我要有耐心,但好幾次我撐著下巴看著他時,我都不禁懷疑自已是否已經暴露。
直到有一天,因為工作對接的原因,我連續幾次晚歸。
那天,家裡異常地沒有開燈。
我回到家脫鞋,試探性地叫了幾聲他的名字。
沒有回應,正當我摸索著尋找客廳燈的開關時,我的後頸被人輕輕地按住了。
在這電光火石的瞬間,我硬生生地抑製住了自已想要轉身將那人摔出去的衝動。
薛濯雲就這樣在黑暗中抱住了我。
我的身L大概很僵硬,男人的每一次呼吸都落在我的耳骨上,被陌生人逐漸控製的感覺,讓我L內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呼喊著反抗。
其實,當我踏上這條路的時侯,我就知道隻有一個目標。
在黑暗中,我一點一點地放鬆了自已的身L。
他的吻落在我的頸側,溫柔而細致。
5
我打算扮演一個天真爛漫的女性,用最純真的眼神凝視他。
儘管我們的關係已經確定,薛濯雲仍然不太願意開口,對我保持著高度的戒備。
這顯然還不夠,薛濯雲對我為他所讓的一切一無所知。
他偏愛的事物,不感興趣的東西,他對不通事物的反應,某次用餐後他挑起的眉毛,或者我穿某條裙子時他不經意間的微笑。
我都一絲不苟地記在心上,每晚都要在腦海中回顧一遍。
最終,他會在我吃麵時不小心沾到醬汁而發笑,也會在我深夜獨自等他回家時輕撫我的頭。
當他蹲在我麵前,抬頭問我為何還沒休息時,我便明白,我已經邁出了成功的第一步。
但這還遠遠不夠。
我並未被薛濯雲納入他的未來計劃中,我僅僅是一個他隨時可以拋棄的女友。
他不會向我透露交易的地點,也不會告訴我他真正在販賣什麼。
不過,很快我的機會就來了。
我被薛濯雲的敵對勢力盯上了。
在我第二天去市場買菜的途中,他們綁架了我。
他們的目的是顯而易見的,因為我是薛濯雲的情人,他們想用我來威脅薛濯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