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輕侯?”
武帝眉頭緊皺:“你要舉薦此人?”
榮國公張權沉聲道:“不錯!此人才高八鬥,學富五車,有狀元之才!隻可惜,時運不濟,科舉考試名落孫山!”
“此人若不能入朝為官,實為明珠暗投,太過可惜!”
武帝皺眉:“可是杜文淵說,此人科舉舞弊,才被革去功名!”
張權不假思索:“革去功名是真,但科舉舞弊是假!若是皇上不信,大可以命三司會審,徹查此案!”
武帝望向杜文淵:“愛卿,你說呢?”
杜文淵慌了:“科舉舞弊,已是幾年前的陳年舊案,查起來難度太大!臣以為,就沒有這個必要了吧!”
武帝深深看了杜文淵一眼。
這位大夏宰相,城府極深,素來喜怒不形於色。
就因為一個小小的舞弊案,就方寸大亂,其中定有貓膩!
不過,武帝並未追究下去。
民不告,官不究。
既然寧輕侯自己沒有告禦狀,朕何必多管閒事?
何況,既然此案與杜文淵有關,那麼一定牽扯極廣!
因為這點小事,搞得朝野動蕩,人人自危,給了北蠻可乘之機,可就麻煩了!
杜文淵急切道:“皇上,就算科舉舞弊是假,但寧輕侯沉醉勾欄春樓是真!他的狂生之名,整個京師,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就算他真有才華,人品也一定有問題!”
武帝點了點頭。
相較之下,人品比才華更加重要!
若是一個經常出入勾欄之人,真的舉薦入仕,朝廷成什麼了?
張權望向杜文淵,冷笑道:“杜大人,看來你對寧輕侯,頗為上心啊!”
杜文淵神情一滯,尷尬道:“老夫不過是略有所聞...”
張權冷聲道:“眼見為實,耳聽為虛!杜大人,你身為宰相,僅憑傳言,就汙人清白,難道是嫉妒寧輕侯的才華?”
杜文淵老臉漲紅,不可思議的看著張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