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勳是個記仇的人,直接拒絕:“走?咱家若是走了。誰伺候皇上的衣食住行?”
咱家在百姓裡的名聲,比你們還臭。
咱家可沒那麼傻,跟你們一起出去挨揍!
何況,你們剛剛還汙蔑咱家,彆以為咱家忘了!
杜文淵哭喪著臉:“魏公公,您就算留下,總可以派幾個錦衣衛,護送我們離開吧!萬一遇到什麼歹人...”
魏勳笑眯眯道:“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在天子腳下,誰敢逞凶?杜大人多慮了!”
“錦衣衛還要保護皇上,實在走不開!”
“杜大人總不會以為,自己比皇上還重要嗎?”
話已至此,多說無益。
杜文淵隻能跟幾個大臣一起,硬著頭皮往流民營外走。
這一路上,流民們並未動手,隻是對他們怒目而視,朝身上吐幾口口水。
直到杜文淵幾人走出流民營,他們才長籲一口氣。
“嗬嗬。”
“都說流民凶殘,無法無天,也不過如此!”
杜文淵捋須笑著。
其他大臣擦著頭上的冷汗,點頭稱是:“是啊,本以為是龍潭虎穴,沒想到虛驚一場!”
“哼,一群草民罷了,諒他們也不敢!”
“襲擊朝廷命官,其罪當誅!”
這時候,忽然有一群衣衫襤褸的蒙麵人,從樹林裡走出來,把他們攔住。
“你們是什麼人?”
“膽敢當老夫去路!”
“你知道老夫是誰嗎?”
杜文淵壯著膽子,大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