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海王府。
武帝躺在床上,右臂上插著那一支箭矢,臉色煞白,毫無血色。
孫青黛聞訊趕來,看到武帝的模樣,大驚失色:“殿下,皇上這是怎麼了?”
李龍鱗沉聲道:“國舅叛變,派刺客謀殺皇上,好在對方箭術不精,沒有傷及父皇的動脈,撿回一條性命。”
武帝冷聲道:“天殺的呂鐘鳴,朕定不會輕饒他!”
孫青黛雖貴為大夏神醫,對自己的醫術十分自傲,但看見武帝這樣的箭傷一時間也眉頭微皺。
李龍鱗沉聲道:“箭傷太深,不太好處理,父皇,你可能待會要忍耐一下。”
武帝陰沉著臉,沉聲道:“朕戎馬半生,什麼樣的傷勢沒有見過,這樣的箭傷朕見過不知道多少,不足掛齒!”
李龍鱗搖了搖頭,說道:“父皇,兒臣看了,對方殺手用的箭頭乃是特地鑄造,若是硬拔出的話一定會在身上留下一處非常難愈合的傷口,現在天氣回暖,傷口極易發炎。”
孫青黛緊鎖眉頭,問道:“殿下,這可如何是好?”
即便是孫神醫,一時間也不敢動手。
李龍鱗自然看出孫青黛的心思,說道:“雖然如此,但父皇身上的肩頭必須拔出,若不然情況會變得越來越糟糕。”
孫青黛雖然不敢拔,但李龍鱗敢。
武帝緊咬牙關,說道:“老九,不用擔心朕。儘管動手便是,若不然這箭頭在身體中會越來越麻煩。”
李龍鱗沒有任何猶豫,趁武帝不注意,直接將箭頭拔出。
霎時間,血肉模糊,武帝痛的咬牙切齒。
李龍鱗沉聲道:“父皇,接下來會更痛,你忍一下。”
李龍鱗順手拿過酒精,順勢倒在武帝的傷口處,因為傷口太深,需要的酒精是平日數倍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