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先生,薛原從病床上欠身,做親子鑒定那倒不必,我相信你,我也相信白哲。
白哲說得對,這事不弄清楚你心裡會有陰影,既然你們想在一起,之間就不要隔閡,這隔閡若是因我而起,我心裡也不安。
慕容先生......
就這樣吧,慕容負說,現在就去取白一白二的頭發,回頭我做鑒定,拿給你看,徹底讓你放心。
慕容先生!白哲和薛原一起叫。
慕容負已經絕然出了病房門。
半個小時後,慕容負來到晨暉嘉苑。
保姆陳嫂給他開了門。
我要跟白一的頭發。慕容負直接說,白一沒睡覺吧
要是白一睡了覺,他就得等著。
萬不能為了一根頭發,把孩子弄醒的。
沒有,陳嫂說,白一和白二學走路呢,在學步車玩。
那我去看他們。慕容負說著,換了拖鞋進了客廳。
白一和白二果然都站在學步車裡,滿客廳滑。
看到慕容負進來,兩個小家夥停止了滑動,向他咯咯笑。
白二說話早,已經能奶聲奶氣地叫叔叔了。
慕容負心裡軟軟的,一股異樣的感覺襲上心頭。
要是白哲真的和薛原好了,他們將來結了婚,這對可愛的龍鳳胎就成薛原的了。
他們會叫他爸爸。
慕容負心裡一陣抽痛,竟是十分不願意有這樣的結果。
但是沒辦法,是白哲選擇了薛原。
她和薛原經曆過這一次生死,兩人的關係一下有了質的飛躍。
不像他,對白哲始終就不冷不淡,不近不遠。
慕容先生,陳嫂說,你要白一的頭發乾什麼
做親子鑒定,慕容負也不隱瞞,薛原和白哲談朋友,我不想我他誤會白哲。所以做份我和孩子們的親子鑒定,讓薛原死心。
這......陳嫂一下皺了眉,不對吧慕容先生,小哲不喜歡薛原的,她和薛原隻是普通朋友!
現在不一樣了,慕容負說,薛原為了她生命都可以不要,白哲感動,想以身相許,也是有義之舉,我理解她。
可是......
就這樣吧,慕容負說,我要根白一的頭發,這就去醫院做鑒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