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身受重傷(2 / 2)







隻是這傷口已經向著兩邊裂開,必須要用針線縫合才可以,</P>

到了這一步宴清不敢再逞能,起身走到了一邊不去看,但古代沒有麻藥,</P>

縫合傷口隻能用針線硬生生的縫,即便是針再細,穿進肉裡還是疼的祁彧身子一僵驟然醒了過來,</P>

祁彧側過頭便看見了宴清已經哭紅的眼睛,達奚爾曼立即跪下急聲道:</P>

“主人你身上的傷口必須要縫合!”</P>

祁彧點頭:“縫吧!”</P>

說罷達奚爾曼便開始繼續縫合傷口,針從肉裡紮進去,帶著已經浸了血的線穿過,疼的祁彧身體都在顫抖著,</P>

轉頭看著宴清,祁彧緩緩伸手:“彆哭了,到妻主身邊來!”</P>

宴清早已顧不得什麼羞恥,立即上了床緊挨著祁彧的腿邊坐下,主動將自己的手遞到了祁彧的手中,</P>

任她揉捏,祁彧額角的汗水滑落,宴清伸手用自己的袖子將汗水擦乾,祁彧抓住宴清的手咬著牙終是挺到了傷口縫合完,</P>

祁彧身子前傾倒進了宴清的懷中,虛弱道的靠在宴清瘦小的肩膀上,</P>

宴清接過達奚爾曼手中的衣服,輕輕的幫著祁彧穿好,便扶著人側躺在了床上,</P>

達奚爾曼幾人陸續離開了房間,剛剛還嘈雜的房間瞬間便是異常安靜,</P>

宴清蜷縮著身子躺在祁彧的身邊,伸手一摸發現祁彧已經起了高熱便起身叫姝言打來涼水,用帕子打濕後敷在了祁彧的額頭上,</P>

就這樣一直更換帕子,直到當日的傍晚祁彧的高熱才算是退了下去,人也虛弱的醒了過來,</P>

一睜開眼便看見宴清正躺在自己的身邊睡著,呼吸有些紊亂,眉頭緊緊的皺在了一起,仿佛是在睡夢中夢見了什麼很不安的事情,</P>

祁彧見人身子很沒有安全感的蜷縮著,心疼的伸手將被子為宴清蓋好,</P>

本就睡的不安穩的宴清,被祁彧的動作驚醒,睜看眼睛便和一雙帶著疲憊的眸子撞在了一起,</P>

宴清立即起身,伸手摸了摸祁彧的額頭,見人是真的不燒了,才鬆了一口氣,</P>

祁彧笑著拍了拍自己身側的位置:“躺下再睡一會吧!”</P>

宴清卻是沒有動,低著頭沉默著不理會祁彧,</P>

祁彧知道宴清是在同自己生氣,他氣自己沒有告訴他便去做了危險的事情,</P>

氣自己為什麼一定要走上這條危險的路來,</P>

祁彧伸手握住宴清的小手,輕聲哄道:“好清兒,彆氣了,以後再去做什麼我一定會告訴你,”</P>

宴清抬起頭時,一雙紅腫的眸子中含著翻滾的淚花,宴清抬手氣呼呼的比劃道:</P>

“我確實什麼都不懂,跟在妻主身邊隻是為了侍奉妻主的生活,可是……可是妻主能不能給我起碼的尊重,我不想再一睜開眼睛連自己的妻主去了哪裡都不知道!”</P>

祁彧想要給宴清擦擦淚水,但背上的傷口扯的太疼,手伸出去一點便隻能疼的縮了回來,</P>

宴清見狀往祁彧身邊挪了挪,隨即彎下腰,將自己滿是淚水的小臉伸到了祁彧手可以夠到的地方,</P>

祁彧看著軟乎乎的宴清,心裡有化不開的心疼和愛意,到了現在她在不承認自己對宴清的感情,那才是真的自己騙自己。</P>

祁彧伸手一下一下的將宴清臉上的淚水擦掉,而宴清則是直接俯身將自己軟乎乎的腦袋靠在了祁彧放在身邊的手上,</P>

祁彧笑道:“我不是不尊重你,而是我知道我可以活著回來,又擔心你知道了會在家裡偷偷的哭,便隻能瞞著你,想著回來再告訴你,卻沒想到還是被你猜到了,”</P>

宴清直起身比劃道:“我不管妻主為什麼非要來京都,但是有一點妻主必須要答應我,以後絕不可以再做這樣危險的事情,”</P>

祁彧點頭:“好,以後不管我去乾什麼都一定會提前告訴你,讓你心裡有數,”</P>

宴清的淚水和委屈終於是消了大半,起身將祁彧扶起來,轉身出去端著一碗黑乎乎的湯藥走了進來,</P>

湯藥中濃重的苦味讓祁彧忍不住皺眉,在現代時祁彧都是寧可打針也絕不喝湯藥,湯藥太苦了,哭的她感覺腦仁都是疼的,</P>

見宴清端著整整一大碗的湯藥,祁彧直接痛苦的彆過了臉,宴清坐到床邊拍了拍祁彧示意她喝藥,</P>

但祁彧臉色難看的搖頭:</P>

“我不喝,太苦了!你快拿走!這味……我的天……!”</P>

宴清一愣,自家妻主天不怕地不怕的居然害怕喝湯藥?</P>

宴清見她如此痛苦的樣子忍不住輕笑,比劃道:</P>

“妻主,隻有小孩子才會吵著不喝藥,你的傷太嚴重了,必須喝藥,”</P>

說完必須喝藥,宴清便氣呼呼的叉著腰,一雙紅紅的大眼睛瞪著祁彧,</P>

祁彧難受的搖頭,這味道她簡直都要吐出來了,怎麼可能喝的下去,</P>

“拿走拿走!我不喝藥!不喝!”</P>

宴清見狀拿起湯藥放在自己嘴邊喝了一小口,慢慢咽了下去,隨即小臉皺在了一起,</P>

宴清吧唧了幾下嘴巴,比劃道:</P>

“沒事的妻主,雖然苦!但也還好,你快喝吧,涼了可要胃疼了,”</P>

祁彧彆過臉任憑宴清怎麼哄也不肯喝,兩人一時有些僵持不下,宴清實在沒有辦法便隻能將包裹裡的那包糖拿出來放在了床邊,</P>

對著祁彧哄道:“好妻住了,你閉上眼睛大口的喝下去,喝完馬上吃一口糖壓壓就會好很多,”</P>

祁彧感覺自己現在頭皮都是疼的,她在這裡是頂天立地的女君,可是在現代那可就是普普通通的女孩子啊,</P>

這東西可真的是太苦了,她是真的不願意喝,但宴清已經哄了自己很久了,祁彧也知道自己不能任性,</P>

這一身大大小小的傷,要是不喝藥怕是要養上半年啊,為了早日恢複自如,祁彧看著宴清說道:</P>

“我喝完了你便喂我兩塊糖吃,”</P>

宴清見妻主終於是肯喝藥了,當然是快速的點頭答應,但是下一刻祁彧便拿出兩塊糖放進了自己的嘴巴中,</P>

宴清疑惑的看著祁彧,但祁彧什麼也沒說,隻是閉上眼睛,憋住了呼吸便大口大口的將一整晚湯藥都喝了進去,</P>

喝完後便直接將手中的碗扔到了地上,快速的扣住宴清的後腦,將人壓向了自己,</P>

兩人唇齒想接,祁彧的的唇舌強勢的闖了進來,將那濃重的苦味送進了自己的口中,</P>

而自己口中的甜膩膩的味道則是全部被祁彧大口的席卷到她的口中,宴清被這苦味苦的一縮脖子,</P>

但祁彧的大手卻是不肯鬆開,死死的扣著自己,那強勢的舌頭也在汲取著自己口中的甜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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