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震驚朝野的決定(2 / 2)







這話可謂是直接將祁彧死死的按在了地上,用原主母親的曾經的功勞來抬高祁彧,</P>

更是在告訴朝中眾人祁璟喆再厲害也已經死了,她祁彧以後在朝中什麼地位都是要女帝說的算,</P>

祁彧麵色不變拱手道:“這些事情家母從來都沒有跟草民提起過半句,陛下口中的功績都是一個臣子應儘本分,而脫離了翰林院學士身份的祁璟喆,隻是草民的母親,一個很普通的母親而已,所以草民對於家母為官時做過什麼絲毫不知情,”</P>

祁彧對於女帝而警告,絲毫都不懼,直接了當的回擊女帝,表明你所忌憚的對於我的母親來說絲毫都不在乎,</P>

那些功績更是從來都不會一直掛在嘴上來標榜自己,</P>

這話可謂是叫女帝忍不住笑出了聲,眼神中多了幾分不知名的光亮,</P>

“是啊,那隻是個臣子應儘的本分,沒什麼好標榜的,隻是她對大胤的的確確做過諸多貢獻,所以朕總是要厚待她的遺孤的,祁彧你說說吧,你想要什麼賞賜!”</P>

祁彧弓著手,餘光瞟了一眼兩邊神情緊張的大臣,沉聲道:</P>

“還有半個月便到了科舉的時候,草民懇求陛下允許草民能在京都,以京都戶籍參加科考!”</P>

這話一出滿朝震驚,這個祁彧不要官,不要錢,居然想要科考!</P>

而且還是在京都參加科考,京都中每年參加科考的人是最多的,每年那都是至少是萬數人,</P>

有的人見此競爭大,還會特意到鄉下去考,就是為了躲開京都中巨大的競爭,</P>

有的人科考時連第一關童生都過不了,現在這個祁彧孤身一身來到京都竟然就敢大言不慚的要在京都參加科考!</P>

大殿中的大臣們忍不住開始竊竊私語起來,甚至有的直接憋不住笑出了聲,</P>

就連坐在鳳椅上的女帝都是麵露震驚之色,開口道:</P>

“你連日趕路,又受了傷,實在不適合參加科考,祁彧,朕的話一言九鼎,隻要你開口,隻要不是位列九卿的職位,朕都能允你!”</P>

祁彧勾出冷笑:“陛下不相信草民可以通過科考嗎?”</P>

女帝失笑:“你可知道在京都裡參加科考,會有多少人和你競爭嗎?”</P>

祁彧:“再多也皆是螻蟻!”</P>

這話叫女帝的太陽穴都跳了跳,“好!既然你不怕,既然你有如此雄心壯誌,那朕便允了,”</P>

祁彧拱手謝恩:“草民多謝陛下成全,”</P>

女帝笑道:“城中二街有一處二進的院子,那個院子雖然不甚很大,但好在位置極佳,院子中的景色也很不錯,朕決定今天便賞賜給你了,另賞賜給你二百兩銀子來置辦家中的家具,下人二十人,祁彧你可還需要什麼,”</P>

因為祁彧的決定讓女帝現在很是開心,但這樣的開心祁彧可不會當成時好事,</P>

祁彧沉聲道:“草民的夫郎不習慣人多,下人便縮減成十人吧,”</P>

女帝挑眉:“你成親了?”</P>

祁彧點頭:“正是,”</P>

女帝有些惋惜的點頭:“好!那便十人!你可還有什麼事情要說的?”</P>

祁彧沉思一瞬緩緩搖頭:“回陛下,草民沒有事情!”</P>

女帝餘光看了看站在一邊的丞相和五皇女,笑著點頭,</P>

“好,那你便退下吧,回去好好養傷可莫要耽誤考試,”</P>

祁彧俯身叩頭後轉身離開,一出大殿便看見五皇女依舊是跪在門口曬著太陽,而裡麵已經商議起彆的事情,女帝絲毫沒有要讓五皇女起身進去的打算,</P>

祁彧眉頭緊皺,五皇女則是笑著搖頭,示意祁彧不要為自己求情,祁彧挺住腳步轉頭看了一眼大殿,外麵刺眼的陽關將裡麵襯托的陰暗冰冷!</P>

祁彧沒有再看五皇女,看周圍人是表情就能看得出來,五皇女再次長跪已經是很平常的事情了,</P>

祁彧現在還無法為五皇女說話 ,因為此時說話就意味著自己站隊到了五皇女的陣營,這必定會再次將五皇女推入更加悲慘的境地。</P>

祁彧大步離開,五皇女則是感激的笑了,然後平靜的繼續跪著等待,這是她最習慣的功課了!</P>

另一邊祁彧大步往外走,在石板路上遇見了一個麵容帶笑,卻坐在輪椅之上的女子,其身後跟著一個冷麵的侍衛,</P>

看到祁彧女子笑著開口:“你就是那個祁彧?”</P>

祁彧不願和陌生人多說話,便點了點頭:“正是!”</P>

女子笑著掃了一眼祁彧,隨即聞到了一股濃重的血腥味,</P>

“你的傷可不輕啊!看來前日的戰鬥很慘烈嗎!”</P>

祁彧拱手道:“以命換命哪有那麼好抽身的!”</P>

女子聞言挑眉,“確實,不以命換命哪裡有活路呢,我叫楚錦姝!大胤的六皇女,”</P>

說罷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腿自嘲道:“大胤有名的殘廢皇女!有時間我去找你喝茶!”</P>

祁彧聞言也沒有行禮,隻是冷聲點頭:“好,告辭!”</P>

說完便繞開六皇女離開,六皇女新奇道:</P>

“她是第一個沒有笑著奉承我的,她好像對皇權沒有畏懼的神色,”</P>

六皇女伸手的侍衛沐洲冷聲道:“她好像卻是有些不同,”</P>

六皇女沒忍住笑了出來:“有意思,走吧,我們還有事情要去向母皇稟報呢,”</P>

祁彧大步出了皇宮,女帝賞賜的十名下人已經快步追了上來,跟著祁彧的馬車往幾人的住處而去,</P>

一名下人將房契和二百兩銀子遞給了祁達奚爾曼,</P>

祁彧則是一進到車裡便倒在了宴清的懷中,額頭上儘是冷汗,宴清伸手一摸發現宴清又起了高熱,</P>

立即擔憂的抱住祁彧,眼中儘是擔憂的神色,祁彧虛弱的笑著:</P>

“彆擔心,我沒事,就是傷口可能裂開了,回去還要清兒給我上藥才行,”</P>

宴清抱著祁彧雙手沒有辦法比劃,便隻能紅著眼眶擔憂的點頭,</P>

一行人慢悠悠的到了熱鬨的街道,外麵叫賣的聲音很大,從嘈雜的聲音便可以知道外麵是真的很熱鬨,</P>

可宴清哪裡還能在乎熱不熱鬨,所有的目光和注意力都在自己懷中麵容蒼白的祁彧身上,</P>

他隻是個很普通的男子,不知道什麼功成名就,隻知道這是他的妻主,他隻想就這樣一輩子好好的守著妻主一輩子就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