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查教授的氣息有一瞬間的不穩：“你再說一遍，清清是你害死的？”

“她跟沈兮悅沆瀣一氣，幾次三番要害我跟我的孩子，我本來也沒打算放過她。”蘇又靈試探著問，“隻是，葉清最後是驚嚇過度不慎落船，不知道卡洛斯跟你說了什麼，但他絕對是不懷好意。”

頓了頓，她說：“教授，如果你不相信，我可以帶你去見沈兮悅——當日她和葉清是同一陣營的，兩個人在費羅夫人手下遭受了什麼樣的折磨和報複，沒有人比如今坐在輪椅上的沈兮悅更加清楚了。”

“你們害死了清清，休想狡辯......”理查教授的氣息有些不穩，“把那個沈兮悅叫過來，我有話當麵問她！”

蘇又靈心下一鬆，連忙說：“您放心，隻要您不傷害陽陽，我親自去把沈兮悅提來見你，一定讓你知道葉清生前最後也最真實的經曆。”

剛說完，那邊突然傳來一聲不尋常的動靜，夾雜著一些不為人知的竊竊私語。

不多時，理查教授冷靜自若的聲音重新在電話這端響起來：“不要再花言巧語浪費時間了。沈兮悅跟你一樣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我憑什麼相信你們！”

蘇又靈皺眉，還想爭取時間：“教授......”

“少廢話！”理查教授突然激動起來，“想要你兒子活，那你就帶著厲霆西一起在清清的房間等著，我要你們拿命來換。”

空氣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