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月恨得牙癢癢,這丫頭竟然還搬了宮家出來壓人,著實可惡,偏偏她也沒有更好的辦法。
畢竟自己那混帳女兒乾了這樣的混帳事。
“瞧你這話說的,那怎麼還和宮家的人牽扯上關係了,你說得沒錯,我這女兒啊是從小被寵壞了,得給她一個教訓才行。
”
“多謝阿姨明事理,那就這麼定了,我會暫時保留追責的權利,人證物證都在,若是齊大小姐不肯道歉,到時候阿姨就不要怪我不講情麵了。
”
“那是當然,漓歌已經很寬宏大量了,你看時間還早,你陪阿姨逛逛街。
”
既然不能保全女兒,至少她得給自己兒子拉回宮漓歌,等兩人結了婚,宮漓歌手上的股份都成了齊燁的,到時候她還怕沒機會收拾宮漓歌這個小賤人麼?
怕就怕宮漓歌已經徹底對自己兒子失望透頂,拉不回來了。
從前趙月連多看自己一眼都覺得惡心,如今主動邀請她逛街,宮漓歌隻覺得人世無常,人心可笑。
“阿姨,我還有點事,怕是不能陪你了,你自便吧。
”
她將警員打發離開,趙月自覺沒趣,也隻得先行離開。
景旌戟將她送到門外,“齊太太慢走,以後你女兒或者齊家人再有心情不暢,歡迎光臨本店,喜歡哪個砸哪個,小店絕對包你們滿意。
”
趙月氣得一個趔趄,差點沒摔出去,她很想問問景旌戟,你還有良心嗎!!!
等她一走,一旁傳來鼓掌聲,景旌戟笑眯眯的拍著手:“嘖嘖,你家那位爺還怕你受欺負,我發型都沒做完就火急火燎趕來了,看你們這樣子,你不將人扒下一層皮也就罷了,還被人欺負?”
“這也得多虧了景大少的配合,你二大爺的痰盂都被賣出了高價。
”宮漓歌挑眉。
“胡說,什麼痰盂?手藝人的茶具能叫痰盂嗎?我說它是紫砂壺那它就是紫砂壺。
再說這一招不是你宮大小姐先使用的,你一早就知道那熊丫頭的暴脾氣,故意引她砸店,又知道齊家不敢得罪我景家,就算是知道敲詐也隻得乖乖給錢,我景家都被拉來做了你的踏腳石,宮大小姐好算計!”
“不敢不敢,還是得景大少配合得好,橫豎今天你們能血賺一筆也多虧了我,不如剛剛的賠償咱們七三,我七你三?”
景旌戟吹胡子瞪眼,“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那就四六,不能再少了!”
“五五。
”
“成交。
”
“宮大小姐,你家那個老大叔把你描述得像朵小白花兒似的,我看你分明是朵奸詐的黑心蓮。
”
“承讓承讓!”
小妻乖乖讓我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