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幕也被其她人看見,夏淺語打量著那個陌生的男人,他的身上雖然沒有很明確的華麗飾品,穿著也簡單休閒,看得出他的襯衣料子極好,一定是出自某個高定牌子。
男人氣質溫和,一舉一動都透著矜貴,風度是從小跟著一個人的環境形成的,夏淺語敢肯定,這男人來頭不簡單,而且是最低調的那種類型。
她也肯定那男人和宮漓歌並無男女之情,且不說男女之情的眼神不同,他和宮漓歌一同進來,卻保持著紳士的距離。
如果宮漓歌是他的女人,女人有攀比心,男人自然也不例外,尤其是宮漓歌這樣的美女,他一定會向所有人宣告兩人的關係,而不是如此彬彬有禮。
夏淺語自認為自己看人,尤其是看男人的眼光還不錯,不知道這男人和宮漓歌是什麼關係,能和宮漓歌一起進來,夏淺語已經將他列為目標。
齊霜和她的小姐妹炸開了,“霜兒,你看那賤人身上穿的禮服,那是米亦大師的作品。
”
“怪不得我覺得這麼好看,竟然是米亦大師的……”就連齊霜眼裡也流露出一抹妒忌,她深知米亦大師的禮服不是那麼好買的,卻穿在宮漓歌的身上。
夏淺語不動聲色將她的目光收入眼底,在一旁挑撥道:“是呢,彆人花了三千萬給她拍下的。
”
齊霜臉色更難看了,連她都沒有注意到自己聲音在顫抖,“三,三千萬?”
她本以為自己這條提前半年定下的高定白紗裙已是驚豔,可在宮漓歌那條清純卻不失高貴的裙子麵前,她就像個沒發育好的兒童,人家的價格還甩了她幾百條街。
夏淺語歎了口氣,“原本我看上了這條裙子,我媽準備給我拍下來,後來有人出了三千萬送給她了。
”
“不要臉的賤貨,果然到處勾引男人。
”齊霜也是女人,此刻更多的是妒忌,宮漓歌的身材長相遠勝在場的女性,她一來就成了焦點。
“姐姐她很漂亮呢。
”夏淺語悠悠道。
齊霜卻是恨得更加咬牙切齒,“一個喜歡搶彆人東西的賤人,穿得再漂亮也掩蓋不了身上的騷狐狸味道,我呸,我一定要扒下她這層皮。
”
夏淺語知道齊霜的脾氣,表麵上卻還一臉擔憂之色,“小霜,你可不要亂來,今天是你爺爺的生日宴。
”
“放心,我一定不會亂來。
”
齊霜將酒杯裡的酒一飲而儘,夏淺語不想讓宮漓歌看到她和齊霜走得過近,打了個招呼離開,去的方向正是譚汛身邊。
譚汛擺明了沒有任何社交的欲望,一到場就找了個角落待著。
夏淺語要接近男人從來都不是直來直往,她先是端著一份糕點一副被人欺負的委屈樣子坐到譚汛不遠處,正常情況下譚汛一定會注意到她,沒有男人能無動於衷。
她有種感覺,即便是這個男人不如宮漓歌背後的人,他也一定比齊燁要好。
隻不過男人一直低著頭看著手機,對於周遭的事物毫不關心,夏淺語在那表演了半天他也毫無感覺。
這種感覺就像是給瞎子拋媚眼,夏淺語氣得不輕,臉上還得維持著表情,既委屈又落寞,男人隻要一抬頭就可以看見。
夏淺語又等了一會兒,見他還沉浸在手機的世界裡,像他這樣的裝扮也很難引起其她名媛的注意,這個角落隻有夏淺語和譚汛,夏淺語隻得用了那招老得不能再老卻對男人十分有效果的招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