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九:???
先生,你不對勁!
這和想象的畫麵完全不同啊,先生分明從來都不要人近身的,彆說是女人,就算是母蚊子也難入他方圓十裡。
上一個妄想要投懷送抱的女人被丟下了樓,肋骨斷了幾根。
上上一個想要給他下藥的女人被扔到了豬圈。
可想而知,他對女人從來就不知道什麼叫憐香惜玉。
連帶著他所有的下屬都深深表示懷疑,我們家先生是不是不行?
對女人不行,他對男人也沒見有過好臉色。
此刻那抱著宮漓歌,嘴角還牽起了淺淺弧度的人,真的是容宴嗎?
涼九覺得一定是自己眼睛花了,她連忙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眼珠子都快要被擦出來,麵前的畫麵還是沒有變化。
電話那端的白箋已經等的不耐煩了,就算她無法親眼看到這個畫麵,有涼九的文字轉述,她也可以自己腦補的。
幾分鐘過去了,涼九還沒有回複她,這讓她等得有些煩躁,不由得催促起涼九來。
也真怪不得涼九,容宴主動親近女人也就罷了,這一親近還是幾分鐘,說是彗星撞地球也不為過啊!
手機震動將她拉回了現實。
看了看那還沒有分開的兩人,涼九覺得要是白箋知道了一定今晚都睡不著覺了。
哎……先生啊,你也太不長眼了。
涼九隻得繼續編造謊言,“自大狂被先生一腳踹飛了出去,正在地上嗷嗷直哭,煩死了。
”
白箋光是想了一下那個畫麵心裡都美滋滋的,“那先生怎麼說的?”
“還能怎麼說?當然是不予理會離開了。
”
“這麼說先生也沒將她當回事,真不知道她為什麼還能留在先生身邊。
”
這是白箋一直匪夷所思的事情。
涼九撒謊撒得滿背是汗,隨便敷衍了幾句。
默默在心裡愧疚祈禱,白姐姐,你不要怪我啊,我不是故意想要撒謊的。
殊不知有些謊話,一旦開了頭,便再也無法結束。
宮漓歌在容宴的身上膩歪夠了,這才笑眯眯的起身。
經過綁架風波,宮漓歌明顯感覺到兩人的距離又近了一些。
“宴哥哥,我們進去吧,我有好多的話想要對你說。
”
“……好,不過等我回來再說。
”
“誒?你要出門嗎?你要去哪?”
宮漓歌心急口快,不小心將心裡的話都問了出來,容宴的身份本來就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那個,我就隨口說說,你不用管我,去忙吧。
”
本沒指望容宴會告訴她,容宴的聲音淡淡傳來:“去見一個人。
”
宮漓歌心裡暖暖的,他沒有隱瞞自己。
“今晚會回來嗎?”
“會。
”
“好,那你早點回來,我等你。
”宮漓歌說完覺得自己怎麼像個新婚的小妻子在等丈夫歸來一樣,這話充滿了暗示,小臉一紅拔腿就跑。
看著她落荒而逃的背影,他害羞的小姑娘。
小妻乖乖讓我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