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棠幾下吃了拇指餅乾,幾步追上他,跟他並排走,“那你就當我愛心奉獻了,我關照一下心理殘障人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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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嘴巴夠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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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此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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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執笑了笑沒再說什麼,加快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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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說說我了吧,你都說了一圈了。”盛棠幾乎小跑,這人真是大長腿一邁,能頂她好幾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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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肖也到沈瑤,都被他說得狗血淋頭的,就算她自認為無懈可擊履曆清白的,那落在這麼個喜歡雞蛋裡挑骨頭的人眼裡,也未必十全十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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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等著我就是主動找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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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棠哼笑,“我不主動找罵,你就不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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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儘頭的窗,她的臉連同夜色一並印在上麵,他看著窗玻璃上那張又坦蕩又狡詐的臉,心想著這小姑娘還真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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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吧,目前來看倒是沒什麼,就是目的不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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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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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執輕笑,“都說你在繪畫方麵是鬼才,你以後想當畫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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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不想,要不然我在敦煌窩著乾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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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敦煌文化,但你也不會甘心隻做臨摹。胡教授介紹過你的畫,頗有設計理念,所以我猜想,敦煌相關的文創設計工作你也虎視眈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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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啊,這麼快就摸我底了,不過這不是什麼秘密,除了我爸媽外其他人都知道我不但對壁畫臨摹感興趣,還對文創設計也感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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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不讓他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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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他們傷心,我爸是傳統畫家,自然想我繼承家風,可漫無目的的畫畫不是我想要過的日子,更不想為了所謂的市場價值去委曲求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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