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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往前走，就站在那，來往的都是人影，隻有他寸步沒移。見她回頭，他朝她一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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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棠返回去的時候，他正好通完電話，眉心微蹙，“馬上去0號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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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言之就是，菩薩動了，飛天活了，一進窟就能聽見樂伎吹拉彈唱的舞樂。”肖也又重複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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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算是四人裡能正常說話的人，其他三人坐在後車座那裡，沈瑤還在哆哆嗦嗦，羅占一臉呆愣，祁餘看上去狀況有些嚴重，他閉著眼斜靠在羅占肩膀上，臉色看上去挺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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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肖也的電話後，江執一路開車直奔0號石窟，途中跟盛棠簡單說了下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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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抵就是祁餘幾人進了石窟後發現了些異常，而這些異常，就目前的“供詞”來看，挺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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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棠坐在副駕上始終沒說話，肖也口中的“菩薩動了”這四個字，又讓她想起之前的眼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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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果，不是眼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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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也沒上車，站在車門旁點了支煙，許是想壓壓驚。他朝著茫茫的戈壁吐了一口煙，耳邊還都是祁餘的驚駭大叫，當時可真是把他耳膜都震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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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餘第一個進窟，我是最後進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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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看見什麼了？”盛棠問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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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也啐了一口煙，“什麼都沒看見。”下巴朝著車裡揚了揚，“就看見仨人跟傻子似的嚇得不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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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祁餘跌坐在地上，仰著頭死盯著窟頂，神情驚駭。沈瑤蜷縮在南壁的位置，眼睛裡也都是驚恐。羅占是聽著驚叫聲進窟的，就站在距離窟門不遠的地方一動不動，像是被人點了穴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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