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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餘聽見有女人在說話，可能就是沈瑤，我進窟之後就看見沈瑤縮在一角喃喃自語。”羅占的情緒調整得尚且快，開口低低地說，“但是我確實看見那身菩薩塑像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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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了是什麼意思？”盛棠急忙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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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占想了半天，眉頭擰得跟麻花似的，“就是動了的意思，說不上來哪裡動了怎麼動了，總之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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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棠啞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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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解釋很費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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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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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祁餘嚇得不輕，一個勁拉著我說有音樂聲，飛天和菩薩都是活的，我以為他是在胡言亂語，直到我也看見菩薩動了……”羅占搓搓手，才發現手指麻得很，攥了又攥，乾澀道，“我從沒進過這樣的石窟，我不想信邪，可是肖也進來之後我真是頭腦發懵，就好像身體都不是自己的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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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執在旁聽得真切，沉思片刻，又微微低頭去喚沈瑤。沈瑤原本就受驚過度哆哆嗦嗦的，經人這麼一叫名字，猛地打了個寒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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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瞪圓了眼睛瞅著江執，一動不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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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盛棠這邊能將沈瑤的神情看得一清二楚，隻覺得莫名瘮得慌，這人怎麼就跟中邪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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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頭剛起，就聽沈瑤驚叫了一聲，緊跟著竄出後座，一下子撲到江執的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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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醫生，我、我好害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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