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對,你最懂事和識大體。”
盛棠咬著筷子……
老板娘也的確沒撒謊,眼睛是挺毒,“你想問什麼就問,跟我還客氣上了?”
於是盛棠就不跟她客氣了,瞅了一眼樓上,壓低了嗓音問她——
“我和上頭的那位,誰叫的聲音大。”
老板娘聞言繃不住笑。
倒是把盛棠給笑尷尬了,伸手推了她一把,“彆笑了,我好不容易鼓起勇氣問的!”
老板娘好不容易止住笑,說,“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姐都是過來人了。你吧,動靜其實也不小。”
盛棠的氣息矮了一截……
“但是你倆不一樣。”老板娘一個轉折,“你呢,是真叫,一聽就能聽出來小姑娘乾乾淨淨的,她呢,是假叫,一聽就能聽出來挺風塵的。”
盛棠歎為觀止,“這還能聽出來呢?”
老板娘抿唇笑,“女人最了解女人,是真舒服還是假迎合的一聽就能聽出來。”
哦……
盛棠覺得,自己不大有那功力,她是覺得對麵屋那女人叫的,還挺好聽。
良久後她冷不丁問老板娘,“那……是不是男的都喜歡風塵的啊?”說到這兒,補上仨字,“在床上。”
“那得看男人。”老板娘拍拍她的手,“不過大部分男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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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執進屋的時候盛棠壓根就沒聽見,頭上戴著挺大的耳包,邊聽音樂邊翻看資料。雙腿蜷起,腳踩著椅麵,膝蓋抵著桌子,微微一用力,椅子的倆前腿懸空,一晃一晃的。
被人從身後輕輕摟住的時候她才反應過來,嚇得唉呀媽呀一聲,耳機一摘,扭頭一看是江執,整個人頓時鬆了下來。
“屋裡就你自己,還戴耳機。”江執說著輕啄了她的唇。
“耳不聽心不煩嘛西。”盛棠手指頭一伸戳他身上,與此同時自己往後躲,“過分,你剛從墓裡爬出來!”
江執笑得爽朗,直起身,大手覆她腦袋上一揉,她頭發亂了。
“我去衝個澡,一會兒咱們還有正事要辦呢。”
盛棠的一顆心忽悠一下。
還沒等說話,就隱隱聽到對麵屋又開始了,咿咿呀呀。
她一翻白眼。
江執先是一愣,緊跟著看了盛棠一眼。
盛棠搖頭歎氣,雙手一攤,“對麵屋,正事辦得挺頻。”
江執這才恍悟她戴耳機的原因,笑說,“這隔音效果可以啊。”
……
等江執衝完澡出來,對麵屋已經偃旗息鼓了。
他看了一眼牆上時間,也就過了十來分鐘吧。
笑道,“哥們夠快的了。”
盛棠好半天才反應過來什麼意思,捂嘴笑了好一會兒,清清嗓子,“嗯,比你是差遠了!”
江執唇角微揚,伸手將她摟懷,薄唇貼著她耳廓,低笑說,“女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