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
不想這麼多了,總之最後他趕了過去,她也沒事!想必經過這次,她是真的吃了教訓,明日將她送回宮後,她總不會再纏著自己!
思及此,齊銘又躺了下去,隻是怎麼睡都睡不安穩。
等再次睜眼,天剛蒙蒙亮。
齊銘來到慧宜房門外,輕輕扣響了房門。
他還記得,今日一早要將她送回宮去。
房間內良久沒有動靜,齊銘推開門一看,發現裡麵早已空無一人,床榻上,被褥被疊得整整齊齊,絲毫沒有睡過人的痕跡......
正當這時,一侍女從門外走了進來。
齊銘下意識問:這屋裡的人呢
侍女道:那位姑娘昨夜便獨自離開了......
離開了齊銘一臉詫異。
侍女道:是啊,那姑娘還讓奴婢不必告訴您......
侍女並不知道慧宜的真實身份,隻當是齊銘從外麵帶回的姑娘,因此,麵對慧宜的請求,侍女並沒有過多懷疑。
不過,奴婢瞧那姑娘像是受了傷的樣子,一瘸一拐的,奴婢說給她請個大夫,她也不讓,隻執意要離開。
齊銘聞言,什麼也沒說,而是轉身進了屋子換了一身朝服,照常去上早朝了。
一連幾日,齊銘都沒再見著慧宜。那道他下了早朝必經的小徑上,也再未出現某人的身影。
他想,這一次,她興許是真的不會再纏著自己了。
直到這日,齊銘下了早朝,與諸多大臣路過禦花園時,再次看見了那道熟悉的身影。
金色的陽光下,慧宜依舊是站在熟悉的位置,她一身淡黃色雲煙衫逶迤拖地,衣襟上圍了一圈若軟的白狐毛,襯得她膚若凝脂,乾淨潔白。
一頭烏發挽成飛雲髻,腮邊兩縷發絲隨風輕柔拂麵憑添幾分誘人的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