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再次大飲一口,豪爽說道:
“你都說了嘛,不過是一些老迂腐罷了。”
紅袍男子麵色凝重的搖了搖頭,繼續接過方才的話說道:
“我說的可不是這個意思,那些老迂腐算的了什麽,有我爺爺在朝堂之上,便是奏折堆滿了摘星閣,又能掀起來什麽風浪,我說的是。。。”
未等他說完,那位“公子哥兒”將手中的“陶罐”了過去,不耐煩說道:
“怎的如今變得憂國憂民的?南疆能有什麽事兒?天大的事兒也不過是南蠻來犯,正巧,試試老子這兩年來曆練的成果。”
“公子哥兒”收去一身霸道氣息,麵色微醺的趴在城牆之上,頭上簪纓隨微風搖曳,這樣看來倒更像是一位“公子哥兒”了。
在烈酒的酒勁兒下,“公子哥兒”周身氣息變得柔和無比,除了那雙眼睛,那雙布滿殺意的眼睛。
“若南蠻來襲,也不知曉我身後這杆銀槍能挑死幾個。”
語氣柔和如春風,可這讓人聽了去,卻像是將整個寒冬的風硬生生的塞進耳朵裏。
紅袍男子看了一眼手裏的“陶罐”,搖頭將其丟在城下,笑著說道:
“真是惡心。”
“罐子”滾落在城下的黃沙之上,酒水頃刻間便順著沙粒的細縫溜走,借著月光看去,那是什麽罐子,分別是一顆碩大的人頭!
“喂,不喝不別扔啊。”
“公子哥兒”布滿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