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白悅檸要去醫院做第二次治療時,卻在門口見到了徐斯年。
白悅檸神色一滯:“你怎麼來了?”
“你們家司機有彆的任務,我陪你去醫院。”
他說著,自然推過輪椅。
從門口到車裡有段距離,兩人沉默著,隻有輪子滾動的窸窣聲音。
白悅檸突然問:“林小姐怎麼樣了?”
徐斯年的聲音聽來很平淡:“已經處理好了,以後她不會再來打擾你。”
白悅檸想,他的處理無非是像書中提及的那樣,給林雁一筆錢,讓她滾去他看不到的地方。
不說現下這個決定有多冷血,之後兩人又會重新糾纏就顯得這個行為甚為可笑起來。
……
兩個小時的推拿正骨,白悅檸的腳終於好了許多。
離開時,徐斯年依舊立即上前幫她推輪椅。
他突然開口:“後天晚上去‘映山宴’吃飯,我來接你。”
白悅檸一愣:“去哪裡乾什麼?”
徐斯年頓了頓:“後天是我三十歲生日,你忘了?”
白悅檸抿了抿唇,低頭看著指尖:“沒有,我會給你準備禮物。”
見她這般淡漠,徐斯年沉默片刻,終是開口。
“檸檸,你最近怎麼怪怪的?”
自從白悅檸從國外回來,好像就變得不一樣了。
他本以為無足輕重,可直到看見白悅檸白皙的脖頸空空如也,才終於慌了神。
明明她從不會摘下玉佩。
白悅檸默了默,輕飄飄揭過:“我時差還沒倒回來。”
認識這麼多年,徐斯年自然知道她在敷衍至極,隻是他張了張嘴,卻終是沉默下來。
三天後,白悅檸準時出席了徐斯年的生日宴。
見她並未穿自己送去的和自己同係列禮服,徐斯年眸底一暗:“怎麼換衣服了?”
白悅檸淡淡道:“反正穿不了高跟鞋,就一切從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