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場上有意外很正常,況且,那次受傷的人不止是你自己,是你自己心胸太狹隘,怨不得任何人。”
陸君愷說話的語氣很淡然,並沒有將眼前的張書豪放在眼裏。
那次他也受傷了。
如果那天他沒有受傷的話,也許,也許他就不會弄丟鬨鬨這麽多年……
這些年,他對當年那件事的執念一點都不比張書豪的少。
但是,他卻沒有像他一樣,將這件事歸結到別人的身上,像是在為自己的不公找一個冠冕堂皇的宣泄口。
這是懦夫的行徑。
“意外?”張書豪眯了眯眼睛,“陸君愷,別告訴我,到現在為止,你還以為當年的那件事情隻是一個意外而已。”
陸君愷眸光頓了一下,終於抬眸目光認真的看向了張書豪,“你什麽意思?”
張書豪對上陸君愷的視線,忽然笑出了聲音,滿臉的不屑。
“陸君愷,枉你還被人說是軍營中最出色的戰士,這麽多年過去了,你竟然到現在都不知道當年我們的野戰訓練為什麽會有真彈。”
“當年那些人如果不是把我當成了你,我怎麽可能會遭受到襲擊?又怎麽可能會斷了一條腿?”
陸君愷擰眉,“那些人?”
看來,張書豪是知道一些事情的。
他當年也受了傷,自然知道在野戰訓練的時候有另一波的武裝人員襲擊了他們,隻不過,他並不知道這些人其實是為了他來的。
陸君愷想到墨靈伯爵的話,俊臉瞬間沉了沉。
這麽說,當年那些人都是墨靈伯爵的?
他的目標真的是他,鬨鬨是意外……
可是,墨靈伯爵為什麽要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