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恩記得清清楚楚,那次小雌性在浴室洗澡,他站在門口看見了。
當時,雖然看不真切,但印象很深,是白色和粉色交相輝映的畫麵。
絕對沒有黑色的毛毛!
所以,當小雌性說,那根毛是她的,穆恩就知道小雌性在撒謊。
小雌性真不聽話!
趁他冬眠,和彆的雄性拉拉扯扯,竟然又找了一條人魚當伴侶!
該打的小雌性!
早知道,就不該聽心軟,幾個月前就能和小雌性結侶了。
結侶之後,連冬眠都不需要了。
說不定,現在連蛇幼崽都生出來了。
穆恩大掌拉過穆芸兒的手腕,強大的力量直接摧毀了一條袖子,白花花的隔壁被他拿捏在手上。
兩條手環,一條獅子的,一條狐狸的。
如果不是他提前結束催眠,循著味道追過來的話,說不定那隻鳥就成了第三伴侶了。
他曾經說的話,小雌性是一句話都不聽啊!
"我說過的話,小雌性都忘了。"
不是疑問句,而是陳述句。
穆芸兒捂著光溜溜的胳膊,瑟縮著身體,軟軟糯糯的嗓音,希望能平息穆恩的怒火。
"我沒有忘,你好凶啊,嚇到我了。"
穆恩捏著小雌性的臉頰兩側,貼近問道:"我說過什麼小雌性說說看。"
穆芸兒看著穆恩這架勢,這事兒該是很難翻篇了,還是乖一點求饒才是明智之舉。
認真地回憶起穆恩曾經說過的話。
她撅著嘴巴囁嚅著小聲嘟囔著,"春天要交配。"
"還有。"穆恩冷漠地問。
"雷利要排在你後麵。"
"還有。"
"不聽話就要挨打。"
"還有。"
"沒有啦,哪有那麼多話呀!再說,我又不聰明,怎麼能都記住。"
穆芸兒用手推著穆恩,不讓他靠自己那麼近,冷血動物就罷了,氣場還那麼冷。
離他近一點,都感覺冷得要渾身發抖。
穆恩將大掌放在穆芸兒的肩膀上,捏著她單薄的骨骼,拇指刮著纖細的鎖骨。
他說:"我說過,不準再找彆的伴侶了。小雌性有聽話嗎"
穆芸兒咽了下唾沫,心虛地轉過身子,心裡拿捏不準他知不知道萊西奧和哈爾的事情。
如果他知道了,自己撒謊的話,會不會被打得更慘。
如果他不知道,自己又實話實說,豈不是自我暴露了。
該怎麼辦,好急!
係統,小夕,快想想辦法,救救我呀!
小夕索性直接屏蔽了現場,將場地留給宿主自由發揮。
"嗯"人家嗯一聲,穆芸兒就能抖一下。
她結結巴巴地說:"那個...其實..."
我又找了兩個。
極小聲的嘟囔,連她自己也聽不清楚。
穆恩聽不清楚,反正不管怎麼樣,小雌性不聽話又找了伴侶,絕對不會錯。
"自己說,該不該打!"
"不聽話,又找了彆的雄性當伴侶!"
穆芸兒很想說一句:我是雌性呀,找伴侶怎麼了麼。
可她不敢,說了一定會發生更可怕的事情。
現在的局勢已經很可怕了。
穆恩看著小雌性漂亮的胳膊和美麗的脖頸,眸色一沉,說道:
"結侶之後才能更好地管教小雌性!"
"第三伴侶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