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澤西擁抱著自己的小雌性,感覺全世界都在自己的懷裡。
他很溫柔,不會很粗魯的抓和捏。
穆芸兒沒有感覺到不舒服。
以為他會更進一步,沒想到他摸過之後,就不再繼續其他的事情了。
穆芸兒用迷離的眼神望著他,裡麵帶著一些疑惑。
溫澤西拍著小雌性的後背,柔聲道:"我是第七個和芸兒相遇的。"
"既然他想當第六伴侶,我不會去搶。"
"如果我於他之前和你結侶,他免不了跟你鬨,也跟我鬨。"
"我更希望咱們家可以和諧相處。"
"排名次序什麼的,我沒有那麼在意。"
"隻要能當芸兒的伴侶,我就覺得很值得了。"
"我會珍惜這個位置,做一個合格的伴侶。"
溫澤西這一番話,屬實是讓穆芸兒感動了內心。
其他伴侶都是喜歡"霸占",能搶先一步霸占雌性的機會,他們不可能讓出去。
而溫澤西很"謙讓",他的"謙讓"不是為了彆的,而是為了這個家。
穆芸兒抱緊了溫澤西,一切儘在不言中。
溫澤西的好,她懂!
她必定不會虧待了他!
*
哈爾一直在痛苦的兩邊,不斷的徘徊。
他一想到惡毒雌性害了自己全家人,就會憤怒的控製不住自己,忍不住衝到監獄折磨她。
看到紅色的血,他暴躁的心情才能夠緩緩平靜下來。
可當他稍微冷靜幾分鐘,從仇恨脫離出來之後,看到鮮血會感到十分的痛苦。
他感覺自己對不起小雌性。
小雌性對他那麼好,那麼善良和溫柔,而自己的雙手已經不乾淨了。
他配不上小雌性。
每當看到小雌性歡快的朝自己笑,他隻能強忍苦澀,把她摟在懷裡。
每當憤怒湧上心頭,他會在監獄門口徘徊許久,最終還是會忍不住進去。
出來之後,他又會十分的懊惱。
就連本來計劃好下次房事就要結侶的事情,他也沒心思去準備。
他當了逃兵。
不敢和小雌性見麵了,本該洞房花燭,他一人鑽到小角落難過的哭。
一個人自言自語著:
"我變壞了,我不是善良的雄性。"
"我配不上小雌性了。"
穆芸兒站在他的身後,聽著他的喃喃自語。
事情並不像她想象的那麼糟糕。
哈爾並沒有變得非常極端,也沒有完全被仇恨蒙蔽內心。
他知道自己的變化,也在努力的克服。
隻不過,他需要一定的時間去走出那段痛苦的記憶。
他已經在自我調整了,穆芸兒很欣慰。
她上前抱住哈爾,撫摸著他的頭發,溫柔說著:
"乖,你不是壞雄性,你很善良。"
哈爾把頭靠在穆芸兒的肩膀上,那麼大一隻的雄性此刻非常需要雌性的安慰和救贖。
"真的嗎我不壞嗎"
"可是,我總是忍不住,想要看壞人流血。"
"我做完那些事情之後,又會很後悔。"
"我知道我不該這樣,可我就是忍不住怎麼辦呀"
穆芸兒抱著哈爾,說:"她是你的仇人,你對她有恨很正常。"
"你並沒有做錯,你已經替你阿父報仇了。"
哈爾的聲音悶悶的:"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