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穆芸兒起來之後,發現自己的膝蓋變紅了。
兩條腿白生生的,偶爾有幾個吻痕,靠上內側的咬痕是最多最多的。
然後就是膝蓋上兩個圓圓的紅腫。
稍微一想,就知道因為什麼。
膝蓋那麼脆弱的地方,在床上摩擦了一個多小時,肯定會磨紅磨腫。
哈爾低著頭,一副認錯的模樣。
穆芸兒道:"不用我說,就知道自己錯哪兒了吧"
他懂事地承認錯誤,"嗯。我知道。以後會拿柔軟的墊子,墊著膝蓋就不會磨紅了。"
穆芸兒差點吐血,她和他的腦回路根本不在一個頻道。
正常人難道不是會認為,不該用那樣的姿勢嗎
穆芸兒沒好氣地打了哈爾一拳頭,道:"以後不準像昨天那樣,讓我趴著...弄。"
那樣的姿勢,她會失去身體的控製權,腰會被提起來。
她就像一隻小母貓似的,擺出勾引人的姿勢,哈爾實在是太過分了。
哎不對,她本來就是雌性豹貓,也可以說是小母貓。
反正,就是不能讓哈爾再跟昨天一樣欺負她了。
哈爾湊近小雌性親親貼貼,"小雌性,我想那樣,你不要拒絕我,你疼疼我,對我再好一點。"
"豹子結侶的時候,都喜歡從後麵那樣,我真的很喜歡。"
穆芸兒想了想,動物界雌雄交配的時候,好像都是...
而且,昨天的新奇體驗,雖然令她很害羞,但並沒有不舒服。
甚至有一種特彆的感覺。
不論是雄性還是雌性,都有刻在基因裡的東西,難以改變。
哈爾看到小雌性沒有繼續強硬的反對,就知道以後噗嚕的時候,還是可以那樣子。
小雌性的膝蓋受傷的消息,很快就讓其他伴侶知道了。
溫澤西單膝跪在地上拿著藥膏,挖出一坨藥膏,化在手心,給小雌性按揉膝蓋。
眾人都心知肚明,為什麼膝蓋會變紅
而隻有雷利傻傻地說:"小雌性,你怎麼把兩隻膝蓋都磕了呀。"
"是不是磕在床角了還是磕在凳子上了"
穆芸兒不知作何解釋,隻能尷尬地笑笑不說話。
其他伴侶則是想著,或許也可以和小雌性嘗試一下。
昨天跟哈爾結侶,今天就輪到溫澤西的房事。
隻不過,今天肯定不能跟他結侶了。
穆芸兒單獨把溫澤西叫到一旁,對他說:"我們的結侶,隻能等到下一周了。"
她說得比較隱晦,但溫澤西肯定明白是什麼意思。
如果小雌性連續兩天結侶的話,她肯定會受不住。
溫澤西怎麼舍得讓小雌性辛苦呢。
而且,對於結侶這件事,他也有自己的計劃。
"芸兒,我想在結侶儀式的當天晚上結侶,可以嗎"
"想在我們的家裡,與你做最親密的事情。"
穆芸兒竟不知道溫澤西還是一個如此有儀式感的人。
結侶儀式相當於婚禮,晚上就相當於洞房花燭夜。
她還以為所有雄性都著急地想趕緊結侶,溫澤西卻不是,原來他還挺有情趣的。
既然伴侶這麼說了,穆芸兒當然同意了。
而且,把結侶這麼重要的事情,留在洞房花燭夜,她也很期待。
"好呀,你不著急的話,那我們就結侶儀式那天再結侶。"
溫澤西淡淡地微笑著,親吻著小雌性的手心。
距離結侶還有一段時日,他想在每次房事的時候,跟小雌性有更進一步的親密關係。
雌性和雄性若是想要合拍,需要提前熟悉和了解。
他想要一步一步地慢慢探索小雌性的身體,提前為重要的結侶日做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