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越下越大了。
茫茫的雪地上,寧靜而祥和。
窗外的雪景愈發迷人,悄然鋪上了大地,連樹枝上也覆蓋上了一層薄薄的雪。
穆芸兒抱著崽崽,伴侶陪在身邊,看外麵的雪景。
小家夥在她懷裡舒服地打著盹,臉上洋溢著天真無邪的笑容。
伴侶們守著自家小雌性,感受著彼此的存在,這一刻似乎時間也靜止了。
在寒冷冬日裡,他們住在溫暖的家裡,享受著幸福的時光。
雷利的哈哈大笑打破了寧靜的時刻。
"哈哈哈哈小雌性,你看那隻鳥,變成白色的了。"
他指著窗外飛過的小鳥,黑色的羽毛上覆蓋著一層薄薄的雪,就像雪鳥似的。
順手拉過小雌性的腳,放到自己的衣服裡,為她取暖。
雄性的體溫偏高,穆芸兒最喜歡把腳塞到伴侶衣服裡取暖了。
盧修斯低頭親吻恬靜的小雌性,說道:"阿芸,以後每年的初雪,我們都要一起看。好嗎"
穆芸兒微微一笑,道了一聲:"嗯。"
萊西奧想要趴到小雌性的懷裡,讓她摸摸,讓她抱抱。
可是,看到小雌性懷裡的位置正被呼呼大睡的一隻小鳳凰占據了。
這個位置應該是屬於他的!
反正崽子睡著了,拿走不礙事的吧。
他把小幼崽雙手捧起,交給溫澤西。
然後,立刻霸占了小雌性的溫暖的懷中。
習慣性地撩小雌性的衣服,然後想要把手放進去。
也不知道怎麼養成的壞習慣!
被小雌性打了一巴掌,就不撩衣服了,就聽話了。
小崽崽睡得熟,溫澤西把他放到溫暖的小窩裡,讓他自己睡去了。
他則是拿了小剪刀,仔細給小雌性剪指甲。
穆恩看著小雌性的指甲,想到自己後背上一道又一道的抓痕。
都是小雌性在噗嚕的時候受不住,抓出來的。
他隨口一說:"抓得我後背都是血印子。"
穆芸兒白他一眼,為什麼抓他,他心知肚明!
穆恩真的特彆霸道,床上說一不二的那種。
在床上,她一點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除了抓他後背,咬他肩膀,其他的什麼也做不了。
在雄性看來,"後背上的血印子",就像是什麼好東西似的。
雷利直接就把上衣脫了,扭著身子看後背上的情況。
"誰沒有似的!小雌性也給我抓了!"
哈爾不甘示弱,"我也有!小雌性還咬我肩膀了!"
直接裸露出半個肩膀,上麵赫然鮮豔的牙印子。
他們在那兒互相攀比,小雌性在誰的身上留下的印記最多
而溫澤西則是事不關己,耐心地給小雌性剪指甲。
剪得圓潤,再仔細打磨光滑。
溫澤西忽然想起,部落其他雌性好像喜歡做指甲。
而自家小雌性從來沒有做過指甲。
"芸兒,你不喜歡做指甲嗎"
"其他雌性經常做五顏六色的指甲。"
獸世的雌性不需要乾活,指甲經常做成各種各樣的款式。
穆芸兒看了看自己的短指甲。
以前沒啥想法,今天奇怪了,反正突然就想做指甲了。
她說:"我突然想做好看的指甲了。"
溫澤西看著小雌性的指甲,回答說:"我現在還不會,等我學會了給芸兒做。"
穆芸兒笑眯眯的:"嗯。"
熱鬨,溫暖,歡樂,和諧,幸福。
他們一起守望著這美麗的雪景,共同創造著溫馨的回憶,這些瞬間將永遠留存在他們的心中。
雪下了兩天。
銀裝素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