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芸兒踮著腳,望向院子門口站立的陌生雄性。
他四處環視,雙臂抱著身體,仿佛很害怕什麼。
穆芸兒注意到,他的右臉是腫起來的,左眼是泛著青色的。
身上的衣服也穿的破破爛爛,但是卻很乾淨。
冷風一吹,他為了取暖,蹲下身子抱住自己。
溫澤西走進溫暖的屋子,拍了拍身上的塵土。
穆芸兒指著外麵的雄性,好奇問道:
"澤西,外麵那個雄性是..."
穆恩在浴室裡麵洗頭,聽到小雌性說什麼"雄性",心裡著急了。
他頂著一頭揉出泡沫的頭發,衝了出來,鞋還跑掉一隻。
"雄性!什麼雄性雄性在哪兒"
"小雌性又要找雄性了"
頭頂的泡沫跟他作對似的,吧嗒掉下來一坨,正好糊住了他的視線。
他用手一抹,可惜手上也滿是泡沫,眼睛上的泡沫越來越多。
穆芸兒把他推回去,"沒你事,回去把頭發衝乾淨了。"
撿起地上的鞋,扔進去。
溫澤西把前因後果跟穆芸兒解釋了一遍。
穆芸兒皺著眉聽完了,"他的雌性懷不上崽子就打他,這是家暴啊!"
溫澤西繼續道:"我檢查過了,他的生育能力沒有問題。"
"懷不上崽崽,有可能是雌性的問題。"
"但是,他又不敢把實情告訴雌性。"
穆芸兒表示理解。
如果一個雄性跟雌性說了真話,說不定又會得到一頓毒打。
畢竟毆打伴侶的雌性,怎麼可能會相信,懷不上幼崽是她自己的問題呢。
溫澤西把藥抓好,剛打算出去,把藥給他。
外麵就出事了!
一個凶狠惡煞的雌性,拿著兩隻手指粗的鞭子,狠狠招呼在瘦弱雄性身上。
布茲逃竄到院子裡,四處躲藏,卻依舊逃不過鞭子的毒打。
"雌性,我錯了,彆打了!我知道錯了!"
"我回去就好好努力,讓你懷上崽子!啊!"
茉莉抽打沒用的雄性,鞭子劃破空氣,發出炸裂的聲音,
她咒罵著:"你這個廢物!還敢出來丟人現眼!"
"還嫌丟的人不夠多嗎"
"彆的雌性怎麼說我嗯"
"笑話我連一個崽子都沒有,這全都是拜你所賜!"
"給我起來!滾回家去!"
"你是我花獸晶買的!要你有什麼用!"
布茲縮在牆角,顫抖著身體。
身體被疼痛和恐懼所籠罩,他瑟瑟發抖,額頭滲出冷汗。
身上的布料被鞭子打爛,露出淤青和傷口,他渾身的痛楚讓他幾乎無法忍受。
他知道,隻要稍有反抗,他將會遭受更加殘酷的懲罰。
於是,他隻能強忍著痛苦,抱緊身體,任由鞭子的淩厲抽打。
每一次鞭子落下,都帶來劇痛,他感覺自己的身體仿佛要支離破碎一般。
"求你了,彆打。"
"我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