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願意多花銀子,哪怕地方偏些,就不信真找不到一個單獨的。
可單獨的又要怎麼第一時間就把事情鬨大,讓儘可能多的人親眼所見親耳所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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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她們根本連遮掩、描補的機會都沒有,隻能身敗名裂、臭名遠揚?
小賤人真是好歹毒的心腸!
葉定宜已氣得渾身都在顫抖,「我血口噴人,賊喊捉賊?夫人知道你自己在說什麼嗎?」
「我現在才是最大的受害者,我才是最痛苦最難堪的好嗎?」
「我都恨不得地上能裂開一道縫,讓我鑽進去,我都恨不得立刻死過去了!」
說著冷笑起來,「之所以忽然跟你們走得近,不是你們自己說一家人要多親香。」
「自己說得了閒就要多登門探望我家太夫人,讓我們別嫌棄呱噪的嗎?之後也的確是你們先登的門。」
「至於留你女兒小住,我家太夫人發的話,她自己也願意,我難道還說不行?」
「當姐姐的留自己妹妹小住幾日,不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怎麼到了夫人這裡,就是我在算計了?」
「兩位夫人替我評評理,我有錯嗎?」
最後的話,問的是門口的安陸侯夫人和長陽伯夫人。
二人立刻都搖頭,「永寧侯夫人當然沒錯。來者是客,難道你還能真板著臉,說不歡迎她們,讓她們走不成?」
「就是,當姐姐的留妹妹小住幾日也再正常不過了,顯然是有些人自己生了不該有的心思。」
「可不是,以永寧侯的才貌,小姑娘家家的少女懷春,也算正常……怎麼反倒怪起永寧侯夫人來?怪誰也怪不到她吧!」
葉定宜咬牙,「還說我邀請你們來大佛寺錯了。是,我的確錯了,錯在不該這般好心。」
「錯在不該看不出你們的齷齪心思,竟然還主動為你們製造機會!」
「但我昨晚去大雄寶殿為我娘跪經卻沒錯,今年是她去世的第十五年,我當女兒的想要以此寄託一下哀思有什麼錯?」
「夫人總不會不知道,今年是我娘的十五周年祭吧?」
「當年她可還沒去世,你已經跟我父親……咳,別人不知道,你絕不可能不知道才是!」
這話一出,安陸侯夫人和長陽伯夫人都嘖嘖起來,「永寧侯夫人一片孝心,何錯之有?」
「就是,沒聽說過儘孝也有錯的。但當年壽山伯夫人還在,某些人竟然就已經暗度陳倉了,嘖……」
「難怪呢……原來是上樑不正下樑歪,有其母必有其女啊!」
廖氏氣得都想吃人了,「關你們什麼事,你們知道什麼,趁早有多遠走多遠!」
罵完了,恨恨的看回葉定宜,「你如果真出於一片孝心,的確沒錯。」
「但事實是怎樣,你心裡很清楚。明明說是不超過一個時辰,就會回來,為什麼今早上才回來?」
「還故意住得這麼擠,故意弄出這樣大的動靜,還事先就巴不得所有人知道你不在。」
「此番的一應吃住行,也都是你安排的,要動個手腳下個藥什麼的,不要太容易。」
「真當所有人都是傻子,隻有你一個聰明人,可以把所有人都玩弄於股掌之間不成?大姑爺才真是不要被蒙蔽了,被人賣了還給人數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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