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天衣卻直接喜笑顏開，哧地一笑：“我就說呀，她怎麽可能是天授弟子？！明顯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嘛！一棵廢材也敢自稱天授，現在被活生生打臉了吧？！”

“天衣，不許胡說！”冷香玉斥責：“她無論如何也是你的妹妹，是我們將軍府中的小姐。再說左天師還沒下定論呢。”

是否是天授弟子最後下定論的隻有左天師，其他兩位宗主隻不過是個見證而已。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左天師，等著他來一錘定音。

帝拂衣卻在看著顧惜玖，他戴著麵具顧惜玖看不清他麵目如何，隻看到他那一雙眸子裏似有光華流轉，卻讓人看不清情緒。

“你感覺如何？”帝拂衣開了口，問的是剛剛從柱子上得到解放的顧惜玖。

顧惜玖活動了一下手腳：“不錯。”血脈中有燒灼般的感覺，不過在可忍受的範圍之內。

帝拂衣緩緩開口：“你不是天授弟子！”聲音不高，但整個廣場都能聽得清清楚楚。

顧惜玖低垂下眸子沒說話。

這個結果在意料之中，她並不意外。

這個結果對台下的觀眾來說也不意外，但聽帝拂衣真正宣布出口的時候，下麵還是像炸開鍋了！

其實人有的時候就算明知道是什麽結果，但骨子裏還是常常期望有奇跡會發生，而現在結果出來了，完全在大家的意料之中，失望，搖頭，噓聲，低咒，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