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惜玖也不隱瞞，點頭：“正是。”

“你有何證據？不會全是杜撰猜測的罷？”古殘墨還不太相信。

顧惜玖微笑：“證據我自然是有的，不過需要古堂主配合我取證，就看古堂主想不想查找這個真相了。”

古殘墨也很乾脆：“你不必有所顧忌，本堂主不會偏私任何一個人，你直接說如何做！”

顧惜玖道：“很簡單，操縱這種蠱有個特性，那就是中蠱人的練功時間和下蠱人的練功時間是一致的，無論何時，中蠱人隻要開始練功，下蠱人就會立即察覺，也會跟著練功。我特意讓千翎羽不定時修煉，發現二人一直是同步的。古堂主可派人盯著這兩個人，看看他們的練功時間是否同步即可。”

古殘墨點頭：“這個容易！不過，隻憑這一點的話，怕是難以下斷語。”

顧惜玖輕笑：“自然不是隻有這一點。通過嫁衣蠱偷取別人的靈力畢竟是邪門歪路，偷取來的靈力並不服管束，這下蠱人想把這靈力完全化為己用，還必須借助一種丹藥的運化。”

“什麽丹藥？”

“流焰秘丹！”

“不可能！這藥很難煉製，他如果每日都偷取別人功力，豈不是每日都要服用？那用量可是極大，一年也要三百多顆，天聚堂所有的流焰秘丹加起來也沒這麽多！”

“不，他倒是不必每日都服食的。如果隻服食一品丹，確實需要天天服用，但他服食一品之上丹藥的話，則一顆也能支撐好幾天的。譬如二品丹可以讓他支撐三天，三品丹可以讓他支撐七天，如果是四品丹那就更不得了，一顆藥可以支撐一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