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司夜微微睜開眼睛：“難得看到左天師那樣落魄，不嘲諷你幾句怎麽對得起我的智商？”

顧惜玖：“……”這兩人的相處方式——

顧惜玖分別看了看他們：“地宮之中到處都是攝像頭，隻怕一個眼神不對就會露餡，你們二位到底是怎麽交流開始製訂計策的？”

“入夢！”龍司夜簡短開口，一臉嫌棄：“他當夜就進我的夢了！教給我讓我忽悠墨曌服用三陽丸……”

顧惜玖並不知道墨曌是天閹的事，所以她一直不太明白墨曌為何放著龍梵這個科學瘋子不用，偏偏相信這個‘李醫師’？

她把這個疑問問出來，龍司夜略一頓，倒不瞞她：“惜玖，上次我們逃出時，我不是向墨曌那克隆體棺材裏投了一把藥嗎？沒讓他那身體死掉是個遺憾，但也讓他附體後多了一個天閹的毛病，龍梵大概不想賣你我，所以他一直沒向墨曌解釋原因，隻是埋頭研究解藥，研究出一種又一種，都不管用，而這位左天師又在言語中挑撥了一下，讓墨曌以為他天閹是龍梵故意搗鬼……”

顧惜玖：“……”怪不得！

以墨曌那多疑的性子，被帝拂衣順勢挑撥一下，確實會對龍梵產生懷疑的，而龍梵性子比較驕傲，他什麽事懶得解釋，對墨曌的懷疑隻會越來越心冷而已。

隻聽龍司夜又一嘆：“墨曌疑心龍梵不忠，不想讓龍梵再隨時能看到他的行蹤，所以就拆掉了龍梵那裏的監控，讓龍梵更加寒心，龍梵乾脆就撒手不管了，任由墨曌折騰。”

“所以你那時取得了墨曌的信任，以采藥的緣由帶人出去，等再帶人回來的時候，帶的人全換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