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繼續裝!”藍外狐在旁邊爆發:“白蓮花最惡心了!你裝可憐……”
後麵的話她沒能嚷下去,因為晏塵一揮袖直接封了她的穴道,再一揮袖,藍外狐就跌入了那冰冷的湖水之中,伴隨著晏塵冰冷的話語:“藍外狐,我太慣著你了!你給我在這裏冷靜冷靜!”
小狐貍全身穴道被點就這麽泡在那裏,說不出話,眼睜睜地看著晏塵將晏母扶上了一具軟轎,連受傷的冷無霜也被妥帖地安排在一張春凳之上,被人抬著走。
那一行人逶迤而去,晏塵自始至終都沒再看她一眼,倒是轎子上的晏母和春凳上的冷無霜居高臨下瞥了她一眼,眸光中滿是得意……
湖岸上很快走的一個人也瞧不見,恢複了原有的平靜。
小狐貍的穴道雖然被點,但她天生入水不沉,還能露出半個肩膀和腦袋。
湖水冰涼,小狐貍心也冰涼,她不出聲地落淚,淚珠一顆接一顆地滾……
她自己也不知道在那裏哭了多久,或者很久也或者隻有短短一刻鐘,她的麵前現出一片天青色的衣袍,袍角幾乎拂上了她的臉。
她抬起淚眼向上看,看到的是藍閱那張傾國傾城的臉,他垂眸看著她,隻問了她一句:“想不想跟我走?”
小狐貍不說話,隻是呆呆地看著他,眸底有一絲戒備。
藍閱嘆氣:“怕我坑了你?”
小狐貍眼眸中戒備更重。
藍閱緩緩解開外袍,內袍……
小狐貍忙閉上眼睛,心裏幾乎要怒罵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