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拂衣倒是君子,抱著她上了白澤的背後,就放開她讓她獨坐,他則坐在她的對麵,還避嫌似的在中間擺放了一張白玉小桌。
白澤的原身很大,比大象還大一圈,身上的毛發也很柔軟,顧惜玖坐在它身上就像坐在柔軟的錦墊上,還挺舒服。
她恍惚覺得這場景有些眼熟,似乎若乾年前,她也曾經和人這樣同乘過。
帝拂衣衣袖一拂,小桌上出現了四隻點心碟,一壺酒。
抬手擺出兩隻酒杯,一隻放在自己麵前,一隻放在顧惜玖麵前。
顧惜玖道:“我現在不能喝酒。”
“知道,沒打算讓你喝酒。”
顧惜玖:“……”那你在我眼前擺個酒杯做什麽?讓我聞味?
帝拂衣抬手又不知道從何處拎出一個琉璃瓶子,透明的瓶子中有淡碧色的汁液在晃蕩。
他把這種液體倒在顧惜玖麵前的杯子中:“喝這個。”
顧惜玖其實還真有些渴了,也不和他客氣,道了一聲謝,抬手端起杯子抿了一口,居然是水果味的,味道還不錯。
於是,她兩口就把那杯果汁喝乾了。
帝拂衣托腮看著她:“你不怕我在這水中搗鬼?”
顧惜玖忍不住笑:“你能搗什麽鬼?”
“額,說不定我在裏麵下了春藥。”帝拂衣似笑非笑望著她。
顧惜玖無語,這孩子才六歲就這麽調戲女孩子真的好麽?不,是調戲‘老奶奶’
她也笑了一笑:“你哪有這麽無聊。”
以她現在這種狀態,他如果真想對她不軌,壓根不用下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