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這塊蛇鱗被取出,一下拍在程峰的胸前,立即,一股難以形容的壓抑氣息,就跟山呼海嘯一般,席卷而開!
“這是什麼氣息,陰暗森冷,讓我的心臟都快停滯了。”
“那是……蛇的氣息!”
“傳聞說,程峰與潛龍嶺的一尊恐怖大妖蛇君子有交情,莫非這蛇鱗,是那蛇君子的?”
眾人沒見過色蛇鱗,所以隻是猜測。
但鐵木登科,卻不僅見過,更是親自感受過那色蛇鱗的恐怖。
因此,當鐵木登科感受到從色蛇鱗內傳出的雄渾力量,瞬時間,他就臉色狂變,渾身汗毛一根根豎起,神情緊張到了極點。
其實,這也不怪鐵木登科會如此緊張。
須知在大半年前,鐵木家族兩位長老,即使激發了鐵木家的終極防禦力量,也是差點沒被色蛇鱗內的一道劍氣,轟殺當場。
鐵木登科這大半年來,修為雖然突飛猛進,但若挨上一下,勢必也要化作齏粉!
“很早之前,我就曾說過,我程峰既然敢來,就有敢來的底氣!”
程峰左手抓著色蛇鱗,冷眼望向嚇得臉色鐵青的鐵木登科,說道:“當時,某人覺得我在虛張聲勢,現在,我把底氣露出來了。”
“某人———請吧!”
程峰‘請吧’二字,語氣雖輕,但卻不亞於一記響亮的耳光,狠狠的抽在了鐵木登科的臉頰上。
令得其,臉皮劇烈的抽搐,羞憤欲死。
“程峰,我承認我小看了你。”
很一會兒之後,鐵木登科才壓下對死亡的恐懼,低聲道:“但是書院有規定,你不可能殺死我,否則,你也會受到嚴懲!”
“我是不能殺你,但我可以打殘你啊。”程峰將鐵木登科剛才的一句話,原話奉還。
鐵木登科被噎得很是難受,過了片刻,才道:“程峰,我能感覺出來,你這塊蛇鱗當中的劍氣,比半年前弱了不少。”
“而我則被家族老祖賞賜了一枚鐵木神樹樹心做成的‘神紋’護墜,你的蛇鱗劍氣,未必就能破得了我這神紋護墜的防禦。”
鐵木登科說著,取出了一枚與神紋樹心墜相差無幾的護墜。
“是麼?”
但是,程峰卻沒有半點忌憚,聲音驟然轉冷:“那咱們試試看!”
見到雙方劍拔**張,眾位看客都坐不住了,有些人甚至撒腿狂逃,生怕被波及池魚。
“程公子,且慢動手。”
就在這時,那李老板硬著頭皮插話道:“程公子,不知能不能看在我的麵子上,暫停動手呢?”
“兩位都是年輕俊傑,實力超群,您這一交手,那我這座酒樓,怕是保不住啊。”
程峰沉吟了片刻,最終鬆口道:“看在李老板的麵上,我可以暫停動手。”
程峰此話一出,全場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
這其中,那鐵木登科的表情最為明顯。
但是,程峰的話可沒說完,他聲音一頓,續道:“我今天雖然可以暫時罷手,但你鐵木登科的命,卻彆想這麼輕鬆保住。”
“為免彆人說我仗著利器壓人,我程峰正式向你約戰!”
“三月之後,潛龍書院潛龍爭霸之時,你我在生死台上,一決生死!”
“所有的恩怨,在那一天,做個了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