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4章 玄天靈寶異變(1 / 2)

問鼎仙途 蘇十二 2658 字 3小時前






回彆墅的路上,葉佳禾又收到了父親打來的電話。

她以為葉朝明打電話來還是為了斥責她,關於楊柯那件事。

所以,她沒有接。

陸景墨問:為什麼不接電話

不想接。

葉佳禾歎了口氣,道:我們家的情況很複雜,雖然我知道我爸爸很愛我,但是,葉寶珠和羅娟,也都是他的妻子和女兒。我不想跟我爸吵架,我也不想被那母女倆拿捏。所以,我索性就不接電話了。

她的懂事,讓陸景墨心疼。

他一邊開車,一邊騰出手來,摸了摸她的頭發。

葉佳禾望著他開車的側顏,笑著道:謝謝你,陸景墨。那天如果不是你及時趕到,我很可能就在葉家吃虧了。

你是我太太,這是我的責任。

陸景墨淡淡的回應。

葉佳禾隻覺得他這句話,比全世界任何情話都要好聽。

可幸福在她到家的時候就戛然而止了。

陸景墨的車剛駛進庭院,便看到台階處,蹲著一個倩麗的身影。

那不是汪柔,還會是誰

柔兒

陸景墨慌忙推門下了車,走到汪柔麵前,扶起了她,問:你怎麼在這兒

汪柔淚眼朦朧地望著他,道:景墨,你今晚怎麼沒來看我我好怕,我又睡不著了,我控製不住自己……

說著,她故意露出了那個被煙頭燙傷的胳膊。

陸景墨嚇了一跳,拉住她的左手,道:你這手臂上是怎麼回事

我……對不起,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

汪柔搖著頭,哭啼啼的說:我隻是想用疼痛來提醒我自己清醒一些,不能破壞你的家庭。我……我今天來,隻是想看看你。再見,景墨,我走了。

說著,她就離開了陸景墨的懷裡。

可陸景墨怎麼會允許她自生自滅。

他一把拉住她,抱歉地說:柔兒,是我不好,我說過,以後會陪著你的。

他沒想到,汪柔現在發病,居然這麼頻繁。

不遠處,葉佳禾怔怔地站在原地,看著這一幕。

心像是被一隻大手無情地揪著,難以言喻的痛和窒息層層將她裹住。

她撐著酸澀的眼睛,不讓自己的眼淚落下來。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仿佛沒有看到他們一般,徑直往家裡走。

隻有這樣,她才能撿回一點尊嚴。

汪柔裝出一副受氣的樣子,對陸景墨道:對不起,景墨,我知道我不該過來。可是沒有你在,我真的受不了。

我知道,這不怪你。陸景墨輕輕拍了拍她的背,安撫道:你先在這等我一會兒,我進去收拾一下東西就出來。

……

葉佳禾回到臥室,站在窗戶邊,恰好能看得到庭院裡發生的事情。

儘管她拚命克製著,不要去看,也不要去想。

可她還是忍不住地想知道,他們在庭院裡都做了什麼

她看到陸景墨進屋了,而汪柔站在庭院中,似乎意識到了她的目光。

那女人抬起頭,與她四目相接。

葉佳禾從她眼裡,看到了得逞和挑釁的光芒。

她迅速拉上窗簾,背過身去,胸口起伏得厲害。

原來,留不住的人,終究是留不住的。

就在這時,臥室的門推開了。

陸景墨拉著行李箱進來,平心靜氣地說:我要出去住一段時間,我不在家的時候,張媽會好好照顧你。

葉佳禾不卑不亢地站在他麵前,努力擠出一絲笑容,故作輕鬆地說:你不用管我,管好她就行了。

這個卡你拿著。

陸景墨將一張黑卡放在她手心,道:如果有需要用錢的地方,這裡的錢足夠你用。

葉佳禾的手微微顫抖。

她終於忍不住開口,帶著哭腔道:你不是說過,不離婚的嗎陸景墨,那天你才說過!為什麼要騙我!

男人低垂著眸光,沙啞的聲音開口,抱歉。

我不要你的錢。

葉佳禾將卡狠狠扔在他身上。

可陸景墨無動於衷。

她猶豫了半天,突然開口:你……能不能不走

她是真的不想讓他走,她好怕他這一走,她就再也無法擁有他了。

可陸景墨一旦做了決定,便很難更改。

況且,汪柔的病,是人命關天的事情。

他還是將卡放在了茶幾上,交代道:你一個人用錢的地方有很多。

說完,他拖著行李箱往門外走去。

葉佳禾緊緊閉上雙眼,捏了捏拳頭,道:所以,你是決定離婚了,是嗎那你簽好字,再走。

陸景墨頓住腳步,回頭。

葉佳禾不敢看他的眼睛。

因為,她怕一看到他,就又舍不得了。

她就這麼閉著眼,橫下心,道:陸景墨,我受不了這樣一會兒好,一會兒壞。既然你決定選擇她,那我們現在就離婚,這樣,對我們三個人都好!

好,等我忙完這段時間,我們把這件事辦了。

畢竟,汪柔已經病成了這樣,也許隻有婚姻,才能將她從抑鬱症的泥濘裡拯救出來。

以前他承認,自己猶豫了,他甚至很少主動去提這兩個字。

但是現在,已經由不得他猶豫了。

汪柔的病,迫在眉睫。

他終於沒有再為難她。

他答應她了。

可為什麼,她的心更痛了,痛得像是被一把刀狠狠剜下了一塊肉。

終於,他走了。

葉佳禾隻覺得心仿佛也跟著他漸漸遠離的腳步聲,空了。

儘管這炎熱的夏天還沒有過去,可葉佳禾還是覺得一股冷風嗖嗖地往心裡鑽。

……

整整半個多月,陸景墨都沒有再回來過。

葉佳禾上課的時候都無法集中精力,腦海中總是莫名其妙地冒出他和汪柔的濃情蜜意。

就連盧倩都看出了她的不正常。

佳禾,你最近到底怎麼了也不去實驗室做實驗了。

盧倩故意用激將法說道:你可是我唯一的競爭對手,要是你都不乾了,那我一個人埋頭苦乾還有什麼意思啊

葉佳禾無語地白了她一眼,道:之前,你似乎還說我是你唯一的朋友。

這也不矛盾啊。即使對手,也是朋友啊。

盧倩笑嘻嘻的,拉著她道:走走走,去實驗室,我們做實驗去!其他的煩心事,彆想啦。

她仿佛也知道,葉佳禾的難過,無非就是因為陸景墨那個男人罷了。

可是作為一個從小家庭貧困的女孩兒來說,盧倩隻相信自己,什麼都沒有事業重要。

葉佳禾興致缺缺的跟她去了實驗室,就坐在一旁,看著盧倩忙忙碌碌。

她最近整晚失眠,白天更是沒有精力做實驗和上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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