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傾的手抓緊了安全帶,“……謝謝你救了我,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修羿。”
“哪兩個字?”
“修養的修,後羿的羿。”
“修這個姓挺少見的。”
修羿漫不經心地說:“名字隻是一個稱呼而已,你呢,叫什麽名字?”
“我叫慕傾,傾慕的慕,傾慕的傾。”
修羿哈哈一笑,“你的名字可比我的有意思多了。”
“我也覺得。”慕傾搓了搓手,小心翼翼地問:“那個,剛才……我好像看見……你身上有槍。”
修羿不以為意地聳聳肩,“在m國,有持槍證的人到處都是。”
“……說的也是。”
修羿把慕傾送回他的住處,拍了拍他的肩膀,囑咐道:“洗澡的時候儘量避免傷口碰到水,記得要換藥。”
慕傾點點頭,“知道了,今天非常感謝你。”
“你說過很多次了,不必謝我。而且以後不會再發生這種事了,你別害怕。”
慕傾尷尬地笑了笑,“我沒事兒,也不一定就真嚇著我了,隻是當時……”
“我明白,事出突然,你反應不過來是正常的,打不過他們也不用妄自菲薄。”
慕傾非常憋屈地點點頭,眨巴著冰藍色的眼睛,“那……”
“我們還會再見的。”修羿揮了揮手,在慕傾看不到的角度勾起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
直到修羿的車子完全消失在視野裏,慕傾才像終於找回自己的魂似的,他拍著自己的額頭,非常懊惱,“我靠,竟然忘了問他的聯係方式了。”
話說回來,這男人長得真他媽帶勁啊,身手可謂一絕。
從那一刻起,慕傾萌發了強烈的強身健體的念頭。
慕傾當時沒想到景溪搞突然襲擊,第二天就飛到了m國來看他,慕傾被他嚇了一跳,而他一身傷痕的樣子也把景溪嚇得半死,堅持要檢查他的傷勢,還逼問他發生了什麽事。
慕傾並沒有明說,更沒有提及修羿,隻是輕描淡寫地應付過去了。
他受傷這件事,除了修羿,就隻有他和景溪知道了。
他狀態不好,頹廢了好幾天,景溪一直陪著他。
後來,慕傾報了散打培訓班,有空的時候還會去射擊俱樂部練習射擊。
景溪雖然奇怪,但是看到慕傾充滿鬥誌,也陪著他鍛煉了一段時間。
修羿這個名字,也漸漸藏在了慕傾心裏,不是因為別的,凡是見過修羿的人,都忘不了那張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