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我回家。”
manuel見修羿不肯鬆口,便把目標轉向衛霖,“就算你不累,霖開了十幾個小時飛機,肯定累了,你們就在我家休息吧。霖,你說呢?”
衛霖微微一笑,“我不累,我聽老大的。”
manuel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衛霖淡定地看著他。
修羿不想搭理他,直接越過他。
manuel又攔在他麵前,口氣頗為輕浮,“mat,你和那個小美人兒在一起之後,很少回家了。這麽長時間沒見,你又帥了。”
修羿冷哼一聲,“是啊,這麽長時間不見,你越來越騷了,把騷浪賤表現得淋漓儘致。”
衛霖撲哧一笑,又迅速調整自己的麵部表情,使勁憋住了笑意。
manuel眨了眨眼睛,故意用誇張的表情問:“騷浪賤是什麽意思?是誇我美嗎?”
修羿在心裏給他豎了一根中指。
“衛霖,我們走。”
manuel拉住修羿的手臂,一臉天真地問:“mat,你還沒告訴我‘騷浪賤’是什麽意思。”
修羿拍掉他的手,“自己查去吧。”
說罷,他大步走向一輛車,衛霖緊隨其後。
manuel摸著下巴,認真思索著,“‘騷’這個字我聽懂了,其他兩個沒聽過,什麽意思呢?”
站著一動不動的保鏢們自始至終都沒有任何表情。
manuel看著修羿的背影,若有所思。
修羿坐上一輛車,衛霖啟動車子,離開了這裏。
他在曼哈頓有一套別墅,不可能留在manuel家休息。
————
慕傾是被陌生的聲音吵醒的,他揉了揉酸痛的眼睛,緩緩睜開眼睛,看到vartija正站在他床頭,吐著舌頭。
睡眼惺忪間,看到這麽一個龐然大物,他徹底被嚇醒了。
慕傾猛地坐起來,沙啞著聲音抱怨道:“vartija,你嚇死我了,乖啊,你自己去玩吧。”
vartija舔了舔他的臉,出去了。
慕傾鬆了一口氣,再次倒頭就睡。
等他醒來吃完飯,才給修羿打電話。
“修羿,你那邊還好嗎?冷不冷?”
“不冷。”修羿笑問:“早上vartija叫你起床了吧?”
“是啊,我讓它自己玩了,大清早的就在床邊嚷嚷。”
“它那是叫你起來晨跑。”
慕傾的表情僵了僵,不太確定地問:“……你是說vartija和你一樣,叫我起來跑步?”
“沒錯。”
慕傾頓時覺得他給自己挖了一個坑,好不容易逃過修羿的魔掌,結果他又把自己送到vartija的犬爪下。
這個喪心病狂的男人,養的狗都這麽嚇人。
慕傾深吸了一口氣,“你跟它說,不用每天叫我起床。”
修羿笑了笑,“好。”
慕傾鬱悶地掛了電話。
他和修羿不僅遠隔萬裏,還有時差,打電話都不方便,實在有些折磨人。
然而,這種折磨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