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羿今天似乎心情不錯,訓練之餘,和慕傾聊起了賭場的生意。
vip室的荷官都戴了能夠讀懂紙牌背麵的“雷達隱形眼鏡”,這種特殊定製的隱形眼鏡是賭場的命根子,也是荷官能夠調整勝率的秘密武器。
這裏麵門道很多,不然怎麽說“十賭九輸”呢。
慕傾突然想起那次修羿帶他去賭場玩,他一口氣從他那裏贏了好幾百萬,莫非是修羿授意的?
他瞥了修羿一眼,陰陽怪氣道:“怪不得你如此富有,光是那一家賭場,每天都有源源不斷的資金進賬。”
修羿勾唇一笑,“可不止呢,我之前和你說過的大型商業遊輪,上麵也有賭場。”
“賺錢奇才,奸商。”
修羿哈哈一笑,“拚命賺錢,就為了讓你過上最高質量的生活。”
慕傾手裏舉著槍,湊過去親了親他的嘴唇,“我覺得你是在炫耀你的財富。”
說罷,他雙手握槍,朝著修羿身後的靶子開了一槍,正中十環。
修羿回眸,很是滿意,“神槍手。”
慕傾的目標可不是這樣,他最喜歡的還是狙擊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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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後,慕思集團地下停車場。
修羿剛走到自己的車子前,察覺到身後有人,他下意識一閃,那人的拳頭落了空。
待他看清來人時,身體停頓了一下。
景溪的拳頭砸了過來,修羿的腦袋偏了偏,拳頭帶著勁風擦過他的臉頰。
景溪的胸膛起伏著,怒道:“你把慕傾弄哪兒去了?”
前兩天是慕傾生日,他們本想給他慶生,結果根本找不到人。
景溪敢斷定,肯定是修羿搞的鬼。
修羿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拳頭擦過的地方傳來火辣辣的疼,他冷道:“景大明星,這是我第一次允許你往我臉上招呼,也是最後一次。”
“少廢話,慕傾在哪裏?”
修羿冷哼,“他是我的人,無需你過問。”
景溪怒不可遏,“如果不是你橫插一腳,總有一天慕傾會接受我。”
“橫插一腳的人從來都不是我,你別一副對慕傾情深似海的樣子,你們根本不合適,我們認識在前,凡事講個先來後到。”
景溪聞言,震驚地看著修羿,“你說什麽?!”
修羿整理了一下衣襟,淡道:“我本不屑和任何人解釋,但他很在乎你,所以我隻說這一次。在慕傾被覃家收養之前,我們就認識了,但他忘了我,也忘了自己的身世。景溪,你和他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放下對他所謂的執念,好好當你的明星。”
景溪有些難以置信,“你們……從小就認識?”
“沒錯,也算是我把他送到覃家的。我花了很多年,才找到臨京市,把他當執念十幾年的人,是我。”
景溪頓時泄了氣,疲憊地問:“你把他藏哪兒了?”
“他在我家,隻有我才最了解該如何去愛他,我期待他的蛻變。”
景溪握著拳頭,站在原地不動。
修羿準備上車離開,又回眸說道:“替我和你的那幫太子黨朋友說明一下,別再打聽慕傾的事,要是一個個找上門來,我很困擾的。”
“滾。”
他又不是傳聲筒,景溪氣得想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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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