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國西點軍校。
慕岩三人作為國際學員進入該校,一開始就受到本國學員的強烈排擠和孤立。
尤其是對慕岩,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另外兩人是那個一臉冷漠的少年的跟班。
對於經過層層篩選才得以進入西點軍校的本國學員而言,這種帶著保鏢花錢進來的公子哥是最遭人唾棄的。
而且以他們纖弱的體格,怕是連基本的體檢都不合格,帶著保鏢強占他人名額,怎配和他們在一個學府裏求學?
他們對此感到不忿,不屑,不齒。
麵對所有人擺在明麵上的惡意和厭惡,慕岩就像個冷漠的旁觀者,看著那些跳梁小醜沆瀣一氣,想以這樣幼稚的方式打壓他們三人。
慕岩連眼神都沒賞他們一個,可他的退讓被誤以為是怕了他們,那些人便更加變本加厲。在他們經過時,那些學員大聲出言嘲諷,甚至挑釁地上前,將他們三人圍了起來。
赤影將慕岩護在身後,絳霜衝到前麵,慍怒道:“再敢對我們少主指手畫腳的,信不信老娘扒了你們的皮?”
慕岩轉了轉手腕,推開赤影,淡道:“我來。”
他的話音剛落,五指張開,以極快的速度上前,掐住為首的男學員的脖子,生生將他整個人摁倒在地。
若不是他們此時正在草地上,那名男學員怕是要頭破血流。後腦勺磕在草地上,一時天旋地轉,眼前的人和景物都出現了重影。
慕岩狠狠地踹了他一腳,軍靴踩在他的臉上,他彎腰問道:“有一天我好像聽到你說我長得像女人,是嗎?”
男學員看著他姣好的麵容,愣愣地點了點頭,而後又瘋狂搖頭。
慕岩“嘖”了一聲,用靴子蹍了蹍他的臉,“雖然我長得好看,但我可不像女人。”
絳霜聞言,噗嗤一聲,到底是誰給這些人這樣的錯覺,他們家少主,可是純爺們兒。
慕岩嫌棄地踢了那人一腳,目光掃向其他愣住的人,問道:“還有誰說我像小白臉,娘娘腔之類的,敢站出來嗎?”
原先大放厥詞,氣勢洶洶圍堵他們的人頓時鉗口結舌。
不說話不代表可以逃過一劫,慕岩一一將他們打趴下,跟著瞎摻和的女學員也沒放過。
人不犯他他不犯人,人若犯他,十倍奉還。
從那天起,慕岩將那些“欺淩”過他的學員,見一次打一次,打到他們不敢再亂嚼舌根。
從此之後,校內的學員們見到慕岩就繞道走,每天在校內走動,都祈禱自己千萬不要碰上這不可貌相的漂亮暴力狂。
同時,慕岩開始了抽煙喝酒打架模式,每天都有使不完的勁兒。
赤影和絳霜覺得這是少主遲來的叛逆期,離開了家族管束範圍,就開始了放縱自己。
但他們都知道,這隻是一時的,慕岩從未忘記自己的使命。
m國紐約州,哈德遜河。
三人圍坐在一起,各自拿著一瓶法國白蘭地,碰了碰酒瓶,“乾杯!”
慕岩仰頭喝了一大口酒,口感散發迷人的韻味,餘香縈繞不散,酒香濃鬱,令人滿足。
他剛喝過酒的雙唇有些濕潤,泛著晶瑩的光澤。少年表情沉醉,回味著美酒帶來的感官刺激。
赤影微愣,有些不舍地移開了目光,他的喉結滑動了一下。有些東西,不是他能妄想的,但他越發控製不住自己的幻想了。
絳霜正好捕捉到他那一瞬的不自在,她看向慕岩,“少主,咱們逃課沒事嗎?”
慕岩又灌了一大口酒,無所謂道:“怕什麽?有事我兜著。”
絳霜笑道:“那我可要抱緊少主大腿。”
慕岩輕笑了一聲,“孺子可教。”
他看向赤影,問道:“你呢?”
赤影回過神來,愣道:“什麽?”
“怎麽心不在焉的?”
赤影垂眸,“沒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