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謂的“正事”便是和赤影在頂樓室內泳池翻\/\/\/雲\/\/\/覆\/\/\/雨。
赤影聞言,抿了抿唇,少主的隨口胡謅真是信手拈來。
慕天辭是目前小輩中唯一的女孩兒,也是最受寵的。隻有她不怕慕岩,其他男孩子見了慕岩就像見了修羅,隻會拔腿就跑。
慕天辭不滿道:“你怎麽天天都這麽忙啊?”
慕岩捏了捏她粉雕玉琢的小臉,隨口應付道:“忙著賺錢養你們。”
“好吧。”
——
赤影將慕岩那隻銀色十字架耳環掛到耳飾收納架上,回到它原本的位置。
慕岩的身子歪在一旁的櫃子上,挑眉道:“怎麽,不私藏了?”
赤影搖搖頭,“我不打耳洞,還是還給少主吧。”
“過來。”
赤影走到他身前,兩人對視了一眼,他上前一步,捧住慕岩的臉,深深地吻住他的雙唇。
慕岩站著不動,任由他恣意妄為。
等赤影饜足,放開了慕岩的雙唇。
慕岩唇角微翹,抽出睡袍帶子,將赤影的雙手捆了起來,在他耳邊低聲道:“哪怕物歸原主,也得受罰。”
赤影渾\/\/身\/\/戰\/\/栗,雙眸染上了水汽,“少主……”
慕岩的眼神黯了黯,“你真是天\/\/賦\/\/異\/\/稟,我還沒開始,你就露出這種表情。”
他扯開赤影身上的衣服,手撫上他的腰捏了捏,赤影渾身顫\/\/抖,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
慕岩非常滿意他的反應,脫下睡袍,與他肌\/\/膚\/\/相\/\/親……
因為有約定在先,兩人的事情不能被人發現,所以赤影每次到慕岩的房間來,都給自己設了一個鬨鍾。
不管前夜胡鬨到何時,他必須在天亮之前離開慕岩的房間,赤影意識到,自己是沒資格和少主同床共枕的。
他本以為慕岩會和他一直這樣下去,但他的態度又冷淡了起來,有時接連幾天都不搭理他。
慕岩一直若即若離,仿佛很無所謂,隨時都能抽身,而赤影卻越陷越深。
巨大的階級差異,永遠都無法逃避忽視。
這一切仿佛一場酣\/\/暢\/\/淋\/\/漓的春\/\/夢,到頭來竟是權力的遊戲,上位者的戲弄?
赤影將書房的門反鎖,一臉沉痛地看著慕岩,“少主,你能給我個明確的態度嗎?”
慕岩慵懶地靠著椅背,問道:“你想說什麽?”
赤影吸了吸鼻子,難過道:“你好像隻是把我當成發\/\/泄的工具,呼之即來揮之即去。你對我到底是戲弄還是想隨意擺布我的人生?這些我都可以接受,但你不能踐踏我的真心。”
慕岩淡道:“你每次不是迎合得挺歡的,我一摸你,腰都軟了。”
赤影有些難堪,他隻是無法拒絕深愛十幾年的人的親密觸碰罷了,並不是他自輕自賤。
他眨了眨眼,眼含淚花,難受道:“你怎麽可以這樣說我?我不當陪睡的,也不想當你將來的之一,隻想做你的唯一。我想得到的,並不隻是肉\/\/體關係。”
慕岩不悅蹙眉,“那你想從我身上得到什麽?不會是愛情吧?你覺得我有這種東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