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曼知道這不過是在薄老夫人的麵前做戲。

畢竟薄司言的父母早逝,是薄老夫人一手將他帶大,對於薄老夫人,薄司言還是很尊重孝順的。

沈曼也沒有戳穿,而是適時地配合薄司言演戲。

“那塊地皮,你打算怎麼處理?”

薄老夫人突然開口。

但是這句話不是問沈曼,而是問薄司言。

薄司言坐在前麵,他在反光鏡中看了沈曼一眼,說:“那是沈曼買的,讓沈曼自己處理。”

薄老夫人看向沈曼,說:“地皮的事情就交給司言來管,女孩子家最重要的還是相夫教子。”

“老夫人,薄家的事情當然是司言管,隻是這個地皮是我替沈家的長輩們買下來的,沈家要用,也不用我經手。”

聽到沈曼這麼說,薄老夫人換了語氣:“以後這種事情也少插手,畢竟你現在也已經嫁給了司言,一舉一動也都代表著薄家。”

“知道了,老夫人。”

沈曼一一應下。

老夫人是個什麼性格,她再清楚不過。

這個時候如果讓薄老夫人知道她打算自立門戶,她怕是要麻煩大了。

“司言,今天晚上我有一個麻將局,你就送曼曼回家,工作什麼的就先放一放,照顧妻子才是最要緊的。”

薄老夫人話裡有話。

薄司言皺眉,但也沒有表現出太多的不滿:“知道了,奶奶。”

沈曼看著反光鏡中薄司言的眼神,就知道薄司言一定又將這個屎盆子扣在了她的腦袋上。

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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