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酒席嗎?”

都這個時間了,她平常經常陪著薄司言一起去這種酒席。

“恩。”

“那我是不是應該先去換件衣服?”

“不用。”

薄司言心不在焉。

見薄司言不想說話,蘇淺淺也乖乖的閉上了嘴巴。

到了四季酒店門外,蘇淺淺像是往常一樣挽住了薄司言的手臂,有些怯懦的說:“我穿成這樣,真的沒問題嗎?”

“已經來過這麼多次,你要學會適應。”

聽到薄司言這樣冷冰冰的回應,蘇淺淺再也不敢多說話。

包房在最裡側,薄司言是最後一個到的,在薄司言進門之後,其他的人紛紛站了起來對薄司言恭維奉承,而站在薄司言身側的蘇淺淺,也在不知不覺中挺起了腰板,她十分享受這樣被人捧著的感覺。

“他們家的鬆鼠桂魚特彆好吃,你一定得嘗一嘗!”

“東坡肉也不賴,主要是那個蟹粉豆腐!”

......

傅遲周的聲音在包房走廊的另外一頭響起,薄司言正準備入座的身形頓了頓。

可惜門已經被關上,聽不見後麵有人回話的聲音。

“薄總?”

蘇淺淺在身側小聲喚他。

隨後,薄司言神色恢複如初,麵不改色的入座。

是他多想了,沈曼,不可能出現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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