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遲周連忙捂住了江琴的嘴巴:“大姐!你大.大小小也是個總裁,你說話注意點場合,注意點措辭行不行?”

江琴瞪了一眼傅遲周,眼裡好像有千言萬語的謾罵在無聲地輸出。

傅遲周被這樣的眼神給看怕了,連忙縮回了捂著江琴嘴巴的那隻手。

江琴氣不打一處來:“好好的一個樓盤開售,被她全給攪和了!明天豈不是每個人都在看我江家的笑話?”

“放屁!有誰敢看你的笑話,我就讓他變成笑話!”

聽到傅遲周的話,江琴勉強才消了消火。

“這事是我不對,我沒想到薄司言會讓蘇淺淺過來。”

江琴拉著沈曼的手:“這跟你有什麼關係?都是那個薄司言,腦子被驢踢了吧!有老婆還在外麵胡搞亂搞!死渣男,他出門也得被車撞!”

傅遲周聽的耳朵都起繭子了:“除了被車撞你就不會說點彆的了?”

“我有素質!隻會這一句!”

這一定是傅遲周今年聽過最好笑的一個笑話。

宴會到了後半夜,麗江的大門突然被打開,保安攔都攔不住,隻見幾個黑衣保鏢闖入,薄司言一身西裝筆挺邁了進來,眼神淩厲的像是一把刀子,眾人都屏氣凝神,沒想到薄司言真的來鬨場子。

薄司言冷掃了一眼周圍,最後將視線定格在了沈曼和江琴的身上。

“清場。”

薄司言的眼睛危險的眯了眯,周圍的人紛紛被請出了麗江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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