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曼沒說話。
薄司言又說道:“你拿離婚說事,又哄得奶奶趕走了淺淺,你可真有心機,從前真是我小看你了!”
“隨便你怎麼想吧。”
沈曼本來就不在乎薄司言的想法,她起身,門外的醫生已經來了,沈曼對著醫生說道:“一會兒下藥的時候可以重一點,薄先生骨頭硬,不怕疼。”
醫生惶恐的低下頭,餘光瞥了一眼薄司言,隻見薄司言的臉色黑沉。
接下來的幾天,薄司言被薄老夫人下了禁令,不能出薄家一步,薄氏那邊都是隻敢抱怨不敢說話,畢竟薄老夫人在薄家的分量舉足輕重,一切的辦公隻能夠被挪到薄家來辦。
沈曼知道,這是薄老夫人在給他們兩個製造機會。
第三天,薄司言終於忍無可忍推開了沈曼的房門。
沈曼正坐在床邊看著股市,見薄司言進來,隨後就將股市的畫麵切走了。
“有事嗎?”
沈曼一副冷淡的神色。
這幾天薄司言一直沒能出去,也就不知道蘇淺淺的近況,看薄司言這個樣子,應該是擔心蘇淺淺的狀況,所以忍不住跟她開口。
“沈曼,如果你不想去A大的事情被奶奶知道,就立刻讓奶奶放我出去。”
“薄司言,你這話說得好奇怪,不讓你出門的是老夫人,我哪有什麼本事讓奶奶放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