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曼支撐著身子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她的那雙眼睛裡透著對薄司言的冷嘲:“你想知道的我已經告訴你了,現在我可以走了嗎?”
“站住!”薄司言伸手按住了沈曼的手腕:“你想去哪兒?還想去找蕭鐸?”
“放手!”
沈曼甩開了薄司言的手,冷聲說:“我去找誰是我的自由,和你無關!”
“可你是我的妻子!”
薄司言的身體向前一步朝著沈曼逼近,他扯動了一下襯衫上的領帶:“你從前不是很喜歡我嗎?很想和我在一起嗎?我現在成全你,你休想再去找蕭鐸!”
沈曼一怔:“薄司言!你瘋了嗎?”
“我是瘋了!瘋了才會放任你出去這麼久!”
薄司言死死的鉗製住沈曼的手腕,將她按在沙發上,那雙眼睛裡滿是占有欲:“今晚,你彆想離開薄家一步。”
“薄司言!你放手!”
沈曼的掙紮在薄司言的眼中愈發激起了怒火。
“放手?你從前不是很想要嗎?”
薄司言扯開了沈曼身上的裙子,頓時沈曼的肩膀上露出了一抹白皙的肌膚,胸前一抹雪痕更加刺激著薄司言的神經。
薄司言的腹中已經燃氣了一團火,他捏住了沈曼的下顎,俯身向下。
下一秒,一個清脆的巴掌聲響起。
“彆碰我!”
沈曼眼中絲毫不掩飾厭惡。
薄司言被這一巴掌打的清醒了幾分。
即便是之前沈曼再討厭他,他也沒有從沈曼的眼中看到過這樣厭惡的神色,仿佛他在她的眼中隻是一團臟了的垃圾。